阿拙沒脫衣服,喬清月想要查看他膝蓋上的傷勢,就得先將他的腰帶揭開,撩起長袍褪下外褲。
她一開始沒想那麼多,可當她的手真的攀附上了阿拙的腰帶,近距離感受到他綿延的呼吸,她的一張臉還是不爭氣的紅了。
喬清月忍不住掐了掐自己的臉頰,自己安撫自己,「喬清月,你給我支棱起來啊,你只是想要看看他的傷勢,就不想對他做點什麼別的過分的事兒,有什麼好害羞的?!」
她深呼吸一口氣,然後真的開始解阿拙的腰帶了。
暗扣一松,不知道是不是喬清月的錯覺,她好像聽到了一聲不屬於自己的悶哼。
這讓喬清月在頃刻之間便緊張了起來,她連忙看向阿拙,好在他並沒有清醒的意思。
喬清月如同在做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剛要褪下他的外褲,作惡的一雙手突然被阿拙握住。
喬清月尚且沉浸在震驚之中,阿拙醒了?
隨後又陷入了更大的恐慌之中,他是什麼時候醒的?
總不會,在她方才解他腰帶之前就已經醒了吧?!
「你,你什麼時候醒的?」
喬清月被他攬在懷裏,她微微抬頭,能清楚的看到阿拙的喉結微微滑動。
良久,就在喬清月以為他不會回復自己的時候,阿拙有些低啞的聲音緩緩響起,「睡覺。」
喬清月渾身僵硬了幾分,她甚至都沒反應過來,阿拙這個反應到底是醒了還是沒醒。
阿拙的手沒有直接觸碰到她,但是也在她身邊形成了一個穩固的「牢銬」,她能活動的區域被限制在兩個轉身的空檔里。
喬清月多少是明白了,阿拙應該一直都是清醒的。
方才自己作的那些事情,完全是以為他沒有任何知覺的前提下才這樣做的。
結果他明明是清醒的,反而縱着她一直做下去,要不是她方才太過分了,想來阿拙是不會突然制止她的。
喬清月多少有些惱羞成怒。
忍不住踢了一腳阿拙,表達自己的憤怒。
阿拙痛的悶哼了一聲,「這麼凶啊?」
阿拙縱然在極力忍耐,但喬清月還是能感受到他聲音里隱忍的笑意,頓時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貓,混着黑暗湊到他面前張嘴一咬,正好咬到了距離她最近的喉結。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