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丟人,打輸了更丟人的好不?
但是,現在的這種情況,卻讓戰孤行都有些騎虎難下了。
「戰胖子,你要和誰打架?」一聲冷哼響起:「怎麼,剛收拾完那些黑衣生靈,就真的以為自已天下無敵了嗎?要不,咱倆再干一架,看看你的這種自信究竟源於何處?」
一聽到那個聲音,戰孤行的臉色就直接黑成了鍋底。
甚至對於這個聲音,戰孤行幾乎都有了一種心理陰影。
「毒魔,這不管你的事兒。」無罪怒喝道:「這兩個魔頭殺了我們那麼多的將士,血債總得血來償,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兒。」
毒魔正在向着戰孤行而去,此時聞言步子不由一頓,目光死死的盯着無罪:「怎麼,魔族這是要出來強行掐架的嗎?難道老子與鐵面結義之事大家都不知道,那可是老子的結義兄弟,咋的,你們魔族有什麼意見嗎?」
「這,,,,,,」無罪不由縮了縮脖子,終是沒有開口。
那怕毒魔只是一句簡單的言語,卻已讓無罪都不由如臨大敵。
毒魔卻是並不理會無罪,只是嘿嘿笑道:「楊文君不是都已經說過了嗎,是非曲直,也並不是鐵面一個人說了就算。若是大家還有逃出升天的機會,人族必定會公審鐵面和左謙之。如果你們現在誰一定要試試老夫手裏的那些好東西,那也不妨試試。」
「這,,,,,,」
所有生靈都不由臉以疾變,以戰孤行和魔無劫為首,一個個臉色鐵青,雖然氣的胸膛劇烈的起伏,一時之間卻又說不出半個字來。
就好似這所有的一切,完全只不過是毒魔在通知他們一般。
至於他們這些生靈究竟同不同意,似乎在毒魔的眼中根本都已經不再重要,,,,,,
偏偏,那怕是現在佔據着人數上的絕對優勢,卻根本沒有任何一個生靈敢說半個不字,單是毒魔常年累月積下的凶名,便足以鎮攝住這一幫牛鬼蛇神,,,,,,
就在眾多生靈躍躍欲試之際,一道黑影從天而降,直接如若鬼魅一般提着鐵面和左謙之,轉眼便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所有生靈都不由懵了。
眼前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出手,他們或多或少的都能猜到一些。甚至在那道黑影的面前,他們誰都不敢放肆。那可是當世有數的絕巔強者,站在此世金字塔頂的超然存在。
可是望向那些維護着鐵面的生靈,所有生靈又都不由咽了咽口水。
單是毒魔這個魔頭站在這裏,就足以讓所有生靈心底生寒。
真要惹惱了這個魔頭,後果誰也承擔不起,,,,,,
「或許,這才應當是真正的人族。」
刑天哈哈大笑:
「正如楊文君所言一樣:人族或許會良莠不齊,也很可能會有害群之馬。但事情做了就是做了,錯了就是錯了。不管那些事情究竟會讓人族的臉上有多難堪,但並不代表這件事情不說出來,大家的臉上就會好看一些。如果連正視自已錯誤的勇氣都不再有,那又如何能堂堂正正的立於這天地之間,又如何能在這世間頂天立地?事情原由始末,就算是當着外人面說出來又有何妨?有功則彰,有過則究,難道自已的身上不乾淨,就想要別人聞不見臭味不成?」
此進竟是再也不顧青衫老者那似乎要殺人一樣的目光,刑天滿臉得意。
「講情義,懂進退,識英雄,重英雄。」刑天長笑:「或許也只有這樣的人族,才算得是真正的人族。就算是人族良莠不齊又能怎麼樣,就算是有害群之馬又怎麼樣?只要人心中的那一份真執未失,就算是時而身處地獄又有何妨?」
刑天侃侃而談,目光清亮。
青衫老者死死的盯着刑天的眼眸,眸光之中滿是怒火。
甚至在這一刻,青衫老者眼中的那一團似是要滅殺一切的滔天怒火,就好似是要將眼前正大放厥詞的刑天焚寂了一般,,,,,,
這一記後招,居然又被破解了?
原本以青衫老者的想法,就算是鐵面和黑衣生靈都輸了也沒有關糸,那一切都只不過是青衫老者的一記後手而已。一但鐵面和左謙之的事情擺到眼前,必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