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主的氣魄,卻萬萬不會輕易有滅世之心。狐族上下的生靈,對於狐主來說同樣都是自已的子民。如果不是被逼到了絕境,狐主又豈會這麼做?」
狐祖不由一愣,繼而臉色卻不由變得古怪起來。
現在卓君臨的這些言語,算是在替狐主開脫嗎?
一直以來,金猿山主不是一直都在與狐主為敵,甚至雙方之間還不止一次發生了衝突。按理來說現在狐主已經徹底失敗,再難有出頭之日。現在這種時候正是金猿山主落井下石的大好時機。
然而現在,金猿山主卻在替狐主說話。
這樣的情況,那怕是狐祖一時之間也有些想不明白了。
狐主在卓君臨的口中,似乎也並沒有那麼可惡。
「可是滅世
之事,狐主卻是已
經承認了,而且,,,,,,,」
「承認了,認罪了,難道一切就全部都結束了嗎?」卓君臨一聲冷笑:「可是現在在我看來,這一切才只是剛剛開始而已。在整件事情的背後,很有可能還有一些我們從來都沒有想到的一些隱秘。甚至,有可能那些秘密,才是所有一切根源的爆發而已。難道在狐祖的心中,就從來都沒有想過狐主也有可能只是被人利用了嗎?」
「這個,,,,,,,」
狐祖不由一愣,臉色卻不由變得蒼白起來。
這一切,狐祖還真的沒有想過。
甚至一直以來,狐祖都沒有想到自已有朝一日居然也會有這麼大意的一天。那怕這些事情之中還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自已竟然一處都沒有發現。
「如今這種時候,若是不找出整件事情的幕後主使,很可能事情就不會結束。」卓君臨一聲輕嘆:「要知道,狐主本身就已經是世間屈指可數的至強者,又掌握狐族大權。能讓狐主都如些上心的生靈,狐祖覺得對方能是那麼簡單嗎?」
「這個,,,,,,」
狐祖不由面色發白,一時之間卻又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面對卓君臨那一雙似乎是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更是讓狐祖不由感覺到一陣陣背心發涼。如果不是卓君臨此時主動提出來,只怕自已都未必會往這種方向去想。
可是到底是得什麼樣的存在,竟然能讓狐主都有這樣的舉
動?
那怕狐祖,一時之間也實在有些想不明白。甚至在狐祖的內心深處,也並不希望卓君臨現在所說的是真的。
要是狐主真的是為人所用,那麼狐族在整件事情之中又扮演着什麼樣的角色?為什麼在一切都沒有定論的時候,卻冐出了這樣的變數出來。
「所以,這一切我必須要見到狐主,而且必須要知道狐主心中最後的秘密。」卓君臨一聲輕嘆:「要是不弄清對方的身份來歷,到時候吃虧的可就不止狐族一族一姓了。如今就算是狐族想要停戰,也定然沒有什麼機會。」
「這個,老夫自然明白。」
一時之間,狐祖只覺得自已的腦子都不由大了。
這些事情,現在全都一股腦的壓在自已的身上,那怕是狐祖也算是見慣了大風大浪,這時候也不由感覺有些手足無措。
至少現在這種時候,狐祖也不知道這時候到底應不應當讓卓君臨去見狐主。
「這件事情,能否容老夫考慮一下?」
「我倒是無所謂。」卓君臨一聲輕嘆:「不過狐族要是耗得起的話,我也不着急。如今狐族突然停戰,狐主更是被奪權,狐祖以為狐主背後的生靈不會有所行動?畢竟這種事情到時候就算是要發生變數,也是先會向狐族動手,倒是我多心了。」
「這,,,,,,,」
狐祖的臉色不由一變再變,神情也變得凝固起來。
如今狐族突逢巨變,狐族內部的問題都還沒
有解決,雖然與各族之間暫時有了停戰之機。但狐祖也不敢保證盟軍會不會隨時向狐族發起進攻。
要是現在再冐出來一個極其強大的敵人,那麼狐族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現在這種時候,狐族可是真是的冐不起這種險了。
一但再次爆發大戰,狐祖就真的很有可能將會全軍覆沒。
「此行,我的真正用意已經與狐祖言明,也是為了印證自已內心深處的一個猜想而已。」卓君臨一聲輕嘆:「要是狐祖對我不放心,這也是在情理之中。畢竟我們前不久雙方還是敵對的立場,現在突然有這樣的要求的確有些過份。」
「山主誤會了。」
狐祖不由大急。
這個時候若是再得罪了金猿山主,只怕停戰之事就要不知道往那開口了。現在盟軍的那些生靈在觀望着狐族的情況,只怕隨時都有可能會向狐族發起攻擊。
如今這種情況之下,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金猿山主。
「狐祖這是準備讓我去見見狐主呢?」
「只怕山主就算是現在見到狐主,也問不出什麼了。」狐祖終是一聲輕嘆:「自從狐主承受自已的確有滅世的動機之後,就直接畫地為牢進入了昏睡之中。老夫也曾用了許多辦法,實在沒有辦法將其喚醒。」
「昏睡了?」
卓君臨也是不由一愣。
這種時候,狐主居然還能睡得着嗎?
要知道如今的狐族處境艱難,狐主犯下如此過失,居然還選擇了昏睡
?更重要的一點還是,如今狐主還真能叫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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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