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做了什麼好事,自己不知道嗎?
卻見魏至謙低頭,低低的笑,「我說的這個睡,是動詞。」
談墨「……」
小叔真的變了。
變得格外不要臉!
「快起來啦!」談墨可不敢再跟他賴在床上了。
魏至謙早就收拾好了,只有談墨是剛醒。
魏至謙下了床,把談墨的睡衣遞過來。
談墨紅着臉,趕緊把睡衣穿上。
只是當着魏至謙的面,哪怕兩人現在都這麼親密了,仍舊不好意思。
可是談墨又說不出讓魏至謙迴避的話。
兩人都這樣了,她還讓魏至謙迴避,聽來都矯情。
可談墨忍着不想矯情的結果就是,系個扣子都能系半天,手抖的不行。
明明是挺大的孔,紐扣卻怎麼都穿不進去了。
好不容易穿進去,卻發現系錯孔了。
又得解開重新系。
這下子,更狼狽了。
談墨低着頭,愣是在這十月中旬的天兒里,尷尬出了汗。
突然,眼前床鋪下陷,頭頂也罩下了一層淡淡的陰影。
正緊張間,眼下又多了一雙手。
比她的手大許多,纖薄好看。
修長的手指,指節分明。
正是魏至謙的。
魏至謙嘴角含着笑,知道小姑娘是因為緊張才系不好,所以也不說出來讓她難為情。
只不聲不響的給她系好了扣子。
更沒有藉此又鬧她。
雖然他很想,但也怕小姑娘直接將他當做只會佔她便宜的老色鬼。
「好了。」魏至謙給她系好扣子後,眼裏含着溫暖的笑。
談墨先叫了客房送餐。
因酒店準備餐食也需要時間。
談墨便正好利用這段時間洗漱好。
她洗漱好沒多久,門鈴便響了。
門外是服務生的聲音,「您好,客房送餐。」
談墨順便看了眼時間,剛剛中午11點半。
談墨去開了門,魏至謙沒露面。
雖說服務生就算看見了,應該也不會跟談盡棋說什麼。
但為了以防萬一,談墨還是讓魏至謙先去洗手間躲一下。
搞得魏至謙格外鬱悶。
服務生將推車推進來。
推車本身便是一個小桌子。
服務生將兩邊的板子拉出來,便成了一張圓桌。
早餐都放在推車下面的格子裏。
服務生又一一拿出來擺好,「用晚餐撥打客房服務就好,我們會來收拾。」
談墨應下,服務生離開。
魏至謙這才出來。
魏至謙吃着吃着,突然輕笑了一聲。
「小叔,你笑什麼?」這麼突然,兩人明明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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