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睡個午覺還有什麼好說的呢?」莊皎皎好笑。
趙拓哼了一下不說什麼了。
送別了惠安長公主,一時間也沒什麼事,汴京城裏,貴族之間如今也沒宴會了。
好歹是個長公主過世,還不是那種默默無聞的,所以誰家都要稍微忌諱一點的。
不過,五月初一進宮給皇后請安的時候,就見到了叫人厭煩的端愨公主。
之前她被送進道觀的時候說的是一年。
可一年的期限滿了之後,官家根本沒派人接她。
駙馬更是不會主動接她,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故意還是故意,反正這位公主直接被關道觀里整整兩年。
不過這也出來一年了,大概真的長記性了。沒那麼鬧騰了。
這回惠安長公主的喪禮全程像個人一樣。
只是她是不是真的發自內心的改了可太好確認了,光說眼神就知道她只是暫時不敢了。
畢竟跋扈了三十來年,怎麼可能兩年就徹底改了。
饒是被罰住了道觀,她畢竟是先帝唯一女兒,官家還能如何苛待她?
比不得在公主府舒服,可也不算難受,頂多是見的人少了。
出來之後,也不知怎麼就學着三位王妃,非要每個月初一給皇后請安了。
眾人除了接受也沒法子。
皇后是她嬸娘,人家要給嬸娘盡孝,誰能攔着不許?
坤徳殿裏,眾人請安之後皇后擺手:「都坐吧。」
還是一樣,三位王妃,以及後宮眾位娘子們。
當然只多了一個端愨公主,不過也不是這個月才多的,也有一年多了。
「這幾天這天氣變化無常的,雨水多,潮濕的很。你們都好生照顧着自己和孩子。」皇后道。
「多謝娘娘提醒。」眾人都道。
「說起這個來,如今七郎身子骨是真好多了。前日裏大雨,偷跑出去淋濕了。我知道後真是氣死了。只當他必然要燒一場,結果竟沒事。」陳娘子笑道:「可見這一年一年的,還是有用啊。」
「是嗎?那可比以前身子更好了,我記得前年時候吹了風病了好些時候?」朱娘子問。
「是啊,去年冬天冷成那樣,這孩子也沒病,可見是好了。」楊娘子也笑道。
皇后也笑着說了幾句。
又問各家孩子。
還別說,這一批的孩子身子都是好的,都不算體質弱。
「要說啊,還是六郎家裏孩子多還健康。不過,這六郎府上新人進去也兩年了,怎麼還不見再有個孩子?這汴京城裏都說啊,六郎寵妻如命的,可別是弟妹你善妒,不許六郎去別處吧?那可不好。皇家子嗣多才是福氣呢。」端愨公主看着莊皎皎挑釁。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