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她的大度,她的宏觀,早就把原來的自己拋棄。
現在想來,那五年裏,她在感情上過的憋氣而又自卑。
儘管如此,她還是想和邢不霍一起守護着他們,因為他們的生活,是她夢想中的生活,她不想他們再受到磨難和挫折。
她希望白雅和顧凌擎能夠一輩子幸福的生活下去。
現在,她還是完成了當年回國的目的,終於能夠保全了邢不霍的權位。
可,感覺,她和邢不霍越來越遠了。
各自安好,便好。
她確實應該和過去說徹底的拜拜了,也不用再見。
吸了一口氣,臉上還是濕濕的。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還要哭?可能是成長路上的隱痛吧,成長着,終於放下着,這就是人生。
轉過身,正對着項上聿。
項上聿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的,一雙眼睛即便在黑暗中還是黑白分明,很亮。
「哭什麼?」項上聿問道,可能是睡了一下的原因,聲音很暗啞。
「我做了一個不好的夢。」穆婉說道。
項上聿把穆婉摟在懷裏,「傻瓜,夢都是相反的。」
穆婉宛然一笑。
有時候,項上聿很好騙,只要說他想聽的,他就會輕易相信。
她又覺得,這樣騙人的自己,其實很不好。
但是她不想說剛才自己在想什麼,說出來,很丟人。
她悶在了他的懷裏,把眼淚都擦在了他的衣服上
一夜,倒是好眠。
早上,她醒過來的時候,看到項上聿還睡在旁邊。
她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早上的九點了。
項上聿一般不會這麼晚起來。
她手捂着項上聿的額頭上。
項上聿睜開眼睛,拿下她的手,「幾點了?」
「已經九點了,你上班會不會來不及了?」穆婉擔心地問道。
項上聿坐了起來,打開靜音了的手機,上面全是來電顯示和短訊。
他也不回,先去洗手間刷牙洗漱。
穆婉看他不緊不慢的樣子,不解,也跟在他的後面去了洗手間。
項上聿指指他擠好了的牙膏。
穆婉先刷了牙,洗了臉。
項上聿先出來。
她出去的時候,就聽到項上聿在打電話了,聲線還是平時那般慵懶,傲慢,以及不可一世。「急什麼,你過去,最近這兩天沒有重大的事情不要來打擾我,在外面度假,是不是我度假要向你匯報了?就這樣。」
「你在度假?」穆婉也不解了,明明最近很多事情要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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