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悲傷的記憶部分怎麼找到?」白雅追問道。
沐曉生沒想到白雅是這麼定真的一個人,不自覺的笑出了聲,「你在生活中,是一個人讓人覺得很有壓力的人,不要太理智,難得糊塗。」
白雅看向窗外,不理沐曉生了。
沐曉生看着白雅絕美的側臉,「有些技術上的東西,並不對外,這項技能並不成熟,現在還是試驗階段,如果你敢興趣,我真好在配合他們做心理疏導,有機會帶你去看下。」
白雅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沐曉生「……」
他足足站了三個小時,清了清嗓子,堅持站着。
白雅看向他,站了起來,朝着洗手間走去。
沐曉生臉上怪異的尷尬,坐在了椅子上。
白雅上了洗手間,沒有回去,站在了門口,看着外面流瞬既逝的風景。
她前幾天看了一個報道。
一個六十歲的已婚大媽被人騙走了六十多萬。
大致經過是對方說為了她要離婚,但是公司資金被凍結,要和老婆打官司。
這個大媽就借了錢給沒有見過面的情人打官司。
最終,人財兩空。
錯了,就是錯了。
如果不是這位大媽踩了道德底線,去忽視對方妻子的痛苦,自私自利,也不會自食惡果。
人啊,一定要有自知之明。
憑什麼對方要愛你。
如果你不值得對方愛,那就一定是個看似甜蜜的騙局。
對她來說,顧凌擎就是一個天大的誘惑。
她的眼裏只有他,忘記了身份,地位,差距,可能,以及理智。
一頭扎了進去,同樣背叛了婚姻,踩了自己的底線。
所以,才會有今天這樣的結果。
沒有人會為她承擔,她只有自己背負。
「你怎麼會在這裏?」顧凌擎的聲音響起。
白雅回頭,看到他清峻的眼神,凜冽的傲姿,以及,一絲的狐疑,審視和防備。
白雅微微揚起嘴角,仿佛已經過了萬年,淡淡的說道「我回家。」
「有位置嗎?」顧凌擎問道。
「有。」白雅頷首,經過顧凌擎,朝着車廂裏面走去。
顧凌擎深邃的看着她的背影,眸中有些波影在晃動。
他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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