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月很自信,沒有男人能從逃脫她的手心
「你放開他!」朝陽被身邊的人困住,無法靠近蕭君澤。
「你清醒點!」朝陽心口有些發顫,想要提醒蕭君澤。
「這麼擔心他啊」拜月妖嬈的身姿蹭着蕭君澤,挑釁的意味濃郁。
揚了揚嘴角,拜月纖纖如玉的手指捏住蕭君澤的下巴,想要將他臉上的麵皮接下來。
朝陽驚慌地看着拜月,不能讓她知道蕭君澤的身份,現在還不是時候。
就在拜月要動手的時候,蕭君澤突然抬手,扼住了拜月的手,眼眸暗沉。
拜月的雙眼透着驚愕,身體僵硬地看着蕭君澤那雙深邃的眸子。
「怎麼可能」
她身上的香氣沒有男人能抵擋,怎麼可能。
蕭君澤眼眸沉了一下,左手暗下用力。
拜月這才反應過來,快速出手,驚慌後退。
蕭君澤一腳踹起地上的劍,將困住朝陽的人除掉,伸手將朝陽拉進懷裏。「這個女人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
朝陽也沉浸在震驚中,拜月的毒無人能抵禦,蕭君澤為什麼
一臉嫌棄地看着拜月,蕭君澤將朝陽抱緊,大有一副你這點姿色比朝陽差遠的表情。
拜月的自尊心和顏面受到了有史以來最嚴厲的打擊,從未有過男人會拒絕她。
「你到底是誰!」拜月警惕地盯着蕭君澤,見蕭君澤右肩受傷,冷笑。「朝陽,就算你找了幫手又能如何?」
「你怎麼會」朝陽根本沒有心情理會拜月,只是詫異蕭君澤為什麼不受魅毒蠱惑。
「她身上的味道很難聞。」蕭君澤也不知道為什麼,蹙眉搖頭,一臉嫌棄。
朝陽無奈地揉了揉眉心,也就只有蕭君澤會覺得魅毒難聞。
「朝陽!」拜月的身體微微有些發顫,被挑釁之後的情緒越發失控。
蕭君澤右肩受傷,只能用左手還擊。
後背的傷還沒有完全恢復,活動多少有些受限制。
「聖女,百曉堂的人來了」拜月身後,手下緊張開口。「主人有令,先撤回西域,有要事。」
百曉堂的人如同陰魂不散的蒼蠅,他們走到哪,百曉堂的人就追到哪。
「朝陽,我們之間的帳,慢慢算!」拜月不清楚蕭君澤的身份,但能不被她的魅毒影響,絕對不是簡單人
「撤!」
拜月突然離開,朝陽警惕地聽着四周,有人來了。
「小姐,可安然無恙。」來的人,是百曉堂在大虞的分支。
「百曉堂的人?」朝陽鬆了口氣。
「是!主人有令,暗中保護小姐。」
朝陽點了點頭,沖那人笑了一下。
以前,她對父愛沒有多少感受和期盼,可現在木景炎連死後都在為她謀劃,真的好想見見自己的父親。
心口有些泛疼,如若木景炎沒死
至少,她還有父親。
如若木景炎沒死,他一定不忍心看着她和母親在奉天受苦。
雙手握緊到發抖,沈清洲
都是因為他,害死了木景炎,逼死了她母親,害得他們一家陰陽相隔,受盡屈辱。
如若不是沈清洲她不會是現在的下場。
「朝兒」感受到朝陽的情緒變化,蕭君澤伸手想要抱住朝陽。
「收拾一下,我們回三十二城。」朝陽利索轉身,根本不給蕭君澤擁抱她的機會。
這一切,她都要自己解決。
父母的仇,未來的路她都要自己走。
沒有人能感同身受,一切都要靠她自己。
「以免夜長夢多,連夜趕路。你們幫我照顧好何顧,他醒來以後,讓他來木家軍營找我。」朝陽和百曉堂的人告別,上樓去抱阿雅。
蕭君澤手指發麻地站在原地,安靜地看着朝陽,看着她上樓,看着她慢慢離開自己的視線。
朝陽終究還是成了他手中斷了線的風箏。
他抓不住,卻不想讓她飛走。
大虞,邊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