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木吉驚慌的護着蕭君澤,轉身看着四周。「那邊!」
高處,是蕭承恩。
蕭君澤眼眸暗了些許,生生將暗器拔出,血液發黑。
蕭承恩冷笑,轉身策馬離開。
這可是南疆的劇毒,朝陽不在,蕭君澤活不過三個時辰。
「陛下,是劇毒」木吉慌了手腳。
軍醫趕到,也暗叫不妙。「是南疆的蠱毒」
蕭君澤眼眸暗了一下,蕭承恩怎麼會在邊關?
司馬烈是沈清洲的人,不可能與蕭承恩為伍。
蕭承恩此番前來,是何用意?
「咳咳」忍不住咳嗽了一聲,手心全是黑血。
蕭君澤快速封住主穴,毒素蔓延太快,已經到了心肺。
「陛下!」
眼前一陣發黑,蕭君澤摔落馬下。
木吉等人着急將蕭君澤送回營帳,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司馬烈的關中軍。
「將軍!戰還是不戰。」木吉着急開口。
木懷成扶着傷口站了起來,臉色蒼白但卻堅定。「戰!」
為了陛下,為了奉天,也為了皇權。
他們必須戰。
哪怕明知道是死,也要拼戰到底。
「快馬加鞭,將陛下中毒的消息傳給朝陽郡主,她或許有解毒之藥!」木懷成看着身邊的親信,讓他親自去一趟大虞。
「陛下已經鎖住血脈,十二個時辰,一定要趕回來」
親信驚慌看着木懷成。
六個時辰。
就算是不眠不休不停,快馬加鞭也要一天一夜。
「我們,最多能撐兩日。」軍醫嘆了口氣,這是南疆最霸道的蠱毒。
「是!」
蕭君澤中毒,木家軍便必須由木懷成親自上陣。
他本就已經身受重傷,這樣下去木家軍撐不了多久。
「將士們,為了陛下,為了關中百姓,我們要死戰!」司馬烈此番作戰毫無章法,一路廝殺,報復之意明顯。
他這是衝着要木家軍全軍覆沒來的。
根本不給木家軍任何退路。
「死戰!」
「死戰!」
他們,除了死戰,別無他法。
大虞,皇宮。
馮婕妤闖進正殿,有些擔心的看着朝陽。「見過皇后娘娘。」
「起來吧。」朝陽笑着開口。
「你來做什麼?」穎妃有些生氣,她囂張慣了,上前就想對馮婕妤動手。
「娘娘,妾身在假山後面聽見穎妃和麗嬪對話,說她的丫鬟歡喜與太醫院煎藥之人是同鄉,在藥中加點東西不成問題,以此來陷害皇后娘娘。」馮婕妤壯着膽子,驚慌開口。
朝陽眯了眯眼睛,心底也是一顫。
她想過穎妃會來算計自己,沒想到她這般明目張胆到愚蠢的地步。
穎妃的臉色顯然慘白,驚慌開口。「你這瘋女人說什麼呢?你發什麼失心瘋?」
「皇后娘娘,您要為妾身做主。」馮婕妤驚慌跑到朝陽身前跪下。
朝陽冷眸看着穎妃。「陛下寢宮,穎妃就想對後宮之人動私行嗎?陛下還在沉睡,你好大的膽子!」
「朝陽,你們串通一氣,少在這妖言惑眾,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穎妃生氣開口。
「公公,不好了」就在這時,小太監慌張跑進內殿,在常山耳邊開口。「尚書中書等幾位大人,一起入宮,彈劾皇后此時,已經到了正陽門了。」
這些人來勢洶洶,這是打算趁着胤承病倒,群起而攻之。
第一次,朝陽意識到胤承所處的環境有多麼險惡。
眼眸沉了一下,朝陽看了馮婕妤一眼。
馮婕妤沖朝陽點了點頭,什麼都沒說。
一聽到幾位一品官員入宮彈劾,穎妃瞬間揚起嘴角,趾高氣揚。「我看你們兩個還有很麼好說的,暗害陛下,還想栽贓陷害本宮,馮婕妤你好大的膽子!」
「穎妃,你說你證據確鑿,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