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來的,全是藥人中的高手。
「為了殺我們,還真是煞費苦心。」木喆煜冷笑。
「山上守衛不多,怎麼辦?」木景澈有些擔心。
沈清洲看了眼窗外。「對方至少五十人。」
派出五十個藥人,對付他們不足五人,很顯然,景宸並未離開奉天。
奉天,聚豐酒樓。
天字號房間。
景宸看着窗外,眼眸透着寒意。
「沈清洲該死,木景炎和他的兒子,也該死。」
暗魅樓最大的錯,就是留着白狸和影子的命。
讓這兩個女人,分別跟了奉天最強的兩個男人。
還為他們誕下了子嗣。
早知哥舒喆煜是木景炎的野種,便不該留在草原,而是直接殺掉。
父子相殘的戲碼,並不好玩兒。
「洛棲,逼你死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景宸的聲音沙啞得厲害,緩緩揭下頸部的一層假皮,一道醒目的疤痕在頸部正中,而側臉至頸部綿延一片燒傷的疤痕,雖未曾毀了那張絕世無雙的臉,但卻也像是玉石之上的瑕疵,觸目驚心。
眼眸深沉地看着遠處,景宸握着窗台的手指,慢慢收緊。
木質的窗台咯咯作響,發出刺耳的響聲。
若非揭露傷疤,從未從他那清澈的眸子中,看到絲毫的恨意。
這種善於隱藏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奉天,皇宮。
朝陽靠在躺椅上,思索着邊關和談之事。
這件事,讓蕭君澤茶不思飯不想,十分為難。
木懷臣是最合適的人選,但無論是蕭君澤還是朝陽,都不會同意他前去。
如若木懷臣不去,誰最合適呢?
眯了眯眸子,朝陽嘴角慢慢上揚。
她想到了一個絕對合適的人選。
此次前去邊陲之地談判,生死未卜,可以說去了,那便是死亡之地。
「阿澤,你可有想到,此次邊陲談判,派誰前去?」朝陽走進內殿,小聲問了一句。
蕭君澤坐在床榻上,實在太累了,就睡了一小會兒。
搖了搖頭,蕭君澤有些惆悵。
他自己去,顯然不可能。
「無論是誰去,都不放心,談判之事,也不能交給武將。」蕭君澤靠在床榻上,看了朝陽一眼。「朝兒可有好辦法?」
「求求我,我就告訴你。」朝陽揚了揚嘴角,慢慢爬到蕭君澤身上。
蕭君澤危險地眯起眸子。「妖精」
朝陽一口咬在蕭君澤的脖子上。「你以前也叫我妖女。」
蕭君澤瞬間敗下陣來。「朝兒說好了不翻舊賬。」
朝陽趴在蕭君澤身上,笑了笑。「求求我,我幫你出謀劃策。」
「怎麼求?」蕭君澤嘴角上揚。
「那就看陛下有什麼籌碼可以打動我。」朝陽深意的看着蕭君澤。
「朕的一切都是你的,還有什麼能打動你?」蕭君澤仰着脖子,好看的下頜線線條分明。
朝陽喉口滾動了一下,笑着咬了咬唇角。「陛下可以色誘,美人計如何?」
蕭君澤翻身將朝陽壓在身下。「既然美人兒有這樣的要求,朕自然滿足。」
朝陽吻住蕭君澤,她只是想要讓他放鬆一下。
蕭君澤呼吸急促,伸手抱住朝陽,吻得更深了。
朝陽主動去扯蕭君澤的底衣。
謝御瀾將軍府。
游弋拿着重劍,與謝御瀾切磋。
謝御瀾很欣賞游弋,笑着拍了拍游弋的肩膀。「歇歇。」
扶搖主動幫謝御瀾擦汗,將絹布扔給游弋。「哥,擦擦。」
游弋開心地坐在一旁,擦了擦汗,又開始擦劍。
「哥,你看這是什麼。」扶搖打了個響指,讓游弋看看飛來的小蟲子。
游弋快速抬手,那蟲子就被他捏死了。
「」扶搖抬手揉了揉眉心,太陽穴突突的疼。「媳婦兒!我不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