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廟外。
西域的高手將破廟圍住,卻沒有對朝陽動手,而是解決了部分羅剎的殺手。
樹林深處,胤承持劍,血流成河。
「主子,都已經解決。」
那些想要殺朝陽的殺手,都已經被胤承解決。
黑暗中,那張驚為天人的臉上掛着濃郁的冷漠,眼眸嗜血。
「敢動她的人,都該死。」
劍身一凌,胤承將身邊還在喘氣的殺手斬殺,毫不猶豫。
「主子,要不要現在帶走朝陽郡主?」
「三十二城,我們人手不夠,護着便是。」胤承握緊長劍,他也想現在就衝進那破廟,帶走朝陽。
可現在還不是時候。
西域的那些蒼蠅一直圍着朝陽,他們的目的一定是想要白狸當年帶走的東西
這些蒼蠅,可比羅剎的人難對付多了。
破廟內。
朝陽警惕的聽着四周,直到那笛聲吹奏完,也沒有人要進來的意思。
「他們」木懷成愣了一下。
「走了。」朝陽鬆了口氣。
「這般高調的前來,然後離開,西域的人到現在都沒有露出目的,他們會這麼好心?」木懷成不信,心口有些慌亂。
「他們這是在警告我們,西域能護着我們,也能輕而易舉的殺了我們,他們比羅剎更難對付。」朝陽的手心有些出汗,緊張蹙眉。「西域到底想要什麼?」
她身上,有什麼是西域想要的東西?
如今她母親白狸已死,西域也已經有了新的聖女,這般做的原因是什麼?要回兵法?還是奪回魅繡與三絕?
可那些東西,誰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白狸到底有沒有傳給她。
「身體可還吃得消?這裏不能久留。」木懷成擔心朝陽,他們要儘快離開。
「幾位可是要去關外?」
破廟外,朝陽與木懷成剛走出留看見一身紅衣的男人,扇着紙扇,全身上下渾然天成的妖孽之氣。
木懷成警惕的看着對方,護着朝陽。
「美人兒,我們又見面了。」扶搖笑的邪魅,一步步靠近朝陽。
木懷成拔劍,警惕的搭在對方脖子上。
「哥哥」朝陽沖木懷成搖頭。「他是南疆大皇子,毒谷繼承人,扶搖公子。」
木懷成愣了一下,手指慢慢握緊。
又是個難對付的
「美人兒,這可是兄長?」扶搖用扇子遮擋嘴角,看了木懷成一眼,恭維的很。「扶搖見過兄長。」
木懷成一臉霧水,這人臉皮怎麼這麼厚,他何時多了個弟弟
「哥哥,我們走。」朝陽警惕的示意木懷成快些離開,這個人惹不起,必須躲着。
「美人兒,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扶搖一路跟在朝陽身後,屁顛兒的很。
「公子會不知我的名字?」朝陽有些不耐。
「我知道的和姑娘說的,自然意義不同。」扶搖不厭其煩。
「朝陽!」朝陽拿他沒辦法,這個人身份太過敏感。
南疆毒谷可是四大毒門之首,這個人不好得罪。
「我也要去往邊關,可願同行?與我們同行便不會有蒼蠅老鼠來叨擾?」扶搖似乎很自信。
無論是羅剎還是其他人,暫時還不敢明着和南疆作對。
「扶搖公子,此行兇險,您還是不要與我們一路。」朝陽摸不清楚此人的用意。
「不怕不怕,與我同路,他們危險。」扶搖油鹽不進,臉皮特厚。
朝陽氣的磨了磨後槽牙,天下還有這般厚臉皮的人,難道他看不出別人不願與他同行嗎?
「朝兒他若真是南疆大皇子,能護我們安全出城。」木懷成權衡利弊,確實有這個人在,暫時利大於弊。
「還是兄長七竅玲瓏!」扶搖趕緊道謝。
木懷成蹙眉,不想多說。
這種惹不起的皇家子弟,敬而遠之。
「朝陽,我能喚你朝兒嗎?」夸完兄長,扶搖又開始不厭其煩的粘着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