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後,就一直沒有停下哭,現在兩眼通紅,心裏有無限的委屈和害怕。
想到上轎的時候母親說的那話,她不僅全身發抖。
如果真的那樣做了,是否,她連活着的資格都沒有?
暗潮湧動的晉王府不遠處,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商家雲集。
一葉茶樓內,二樓靠窗的雅座內,一紅衣男子隨意坐在椅子上,長發垂落,手裏拎着一壇酒,隨意的倒入口中,有些許都灑出來,落在他的領口處,這男子毫不在意,如同蛇一樣的眼睛慵懶的眯着,五官說不出的尊貴,又帶有詭異的誘~惑。
站在窗邊的另外一個男人,穿的很是普通,那高貴與冷硬,與喝酒邪魅不羈的男子比,多了份沉穩和嚴肅,仿佛周圍的一切都應該踩在腳底,任意的踐踏。
這人不是別人,是當今在外有賢王之稱的漢王。
漢王目視遠方,「你這個主意甚好!」
晉王氣死太子,現在皇后把自己的侄女送給晉王。
明擺着的事情,卻又不能做的太過,更重要的是,人家皇后沒有說什麼,這個不着調的王妃把人請進去了。
這回有好戲看了。
太子是皇后的獨子,沒有了太子,皇后有着再高的身份,一切都是妄言。
皇后一方面想要為兒子報仇,還要儘快的為自己的將來謀劃。
「安靜了太久,終於熱鬧了。」提着酒罈子的男子,再次喝了一口酒。
明明是狂野無禮的舉動,漢王也不惱怒,卻是看向外面的人群,「但願不會失望。」
喝酒的男子,長~腿一伸,一下子站起來,如同沒有骨頭似得,隨意靠在漢王的身邊,吐氣如蘭,張揚中帶有肆意的火熱誘~惑,「皇上真的老了,才會看不到最適合的就在眼前。」
漢王淡淡一笑,不在意男子的靠近,也不在意這曖~昧的姿勢,上前一步,任憑那男子差點栽倒在地上,他伸手拿起一壇酒,咕嚕鼓勵喝了幾口。
「再做出這些動作,我砍了你的手腳。」
「別,我還留着我的腳去找我的美人!」
漢王早就知道這人的那點執着,心裏好奇,這麼多年過去了,連他都找不到,想來應該已經死了。
身為兄弟,這樣話,他不會說出來。
「找到了?」
剛才還在笑着的男子,眼神瞬間變的暗淡下來,什麼也沒有說,抱着一壇酒開始猛灌。
喝了多少,他不在意,灑了多少,也不在意,唯一在意的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為何那天的一切恍如夢境一樣,一切都不真實?
「好了——」
漢王看不下去,一把把酒罈子搶過來,扔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男子卻不在意,再次坐在椅子上,小心的從懷中拿出一個鐲子。
漢王只是看了一眼,這鐲子應該是宮裏的物件,品相極好,他也曾經做過調查,卻沒有出處。
這正是當初這人找到自己的原因,以為是宮裏的人,為此,他們兩人聯合在一起,可惜,這麼多年過去了,卻是始終沒有消息。
漢王只是看了幾眼,無力嘆口氣。
很快男子小心收起鐲子,看向漢王,「光這邊有動靜還不行,要不然讓你身邊那位出去走動走動?」
漢王懶得理這人,可是對這男子個放慢想的周到,有讓他很是滿意,要不然,他怎麼會放着嫡出不娶,反而娶一個庶出。
「好了,最近你也夠忙的了,這幾天你就好好歇着,看看能不能偶遇你的小情~人。」
一直好說話的男子,突然站起來,很是凌厲的看了漢王一眼,「是妻子。」
「既然是妻子,萬一讓她知道你帶了個快要生得女人回府,你說,她會是什麼表情?」
男子眼神很快變了,笑着一臉奸詐,「我也可以暫時先把她寄放在你府中。」說完不給漢王反映的機會,一下子從窗子躍下。
可惜,卻沒有被摔成肉餅,反而翻然飛去。
秦拓立刻到來,「王爺,這相爺也太過分了。」怎麼能把那個女人送到漢王府。
漢王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