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建搖頭,「晉王為何這麼問。」
「知道這麼多,難道不是在外有女人了?」
晉王一句話,讓金建立刻閉嘴。
這是覺得他管的太寬了。
呵呵一笑,摸了一下鼻子,對到現在晉王還能保持這份冷靜,他放心了。
後來兩人純粹喝酒,不談大事,後來,因為金萌的到來,三個人一起喝酒,三個人都喝醉了,一個一個趴在地上地上睡着了。
漢王府。
漢王帶着怒火從外面回來,心裏不痛快了到了極點。
忍!
他憑什麼要忍!
為什麼忍的那一方是他?
這麼多年來兢兢業業,為什麼反而屢次被晉王壓一頭。
現在倒好他忍了那麼多年,也做了那麼多事,可,現在算什麼?
晉王都胡作非為到這種地步,老皇上竟然還對晉王放縱。
老皇上是不是眼睛瞎了,為何看不見的晉王吸血食肉,為何看不見他殘害忠良,就連逼死太子這事,他都能做的出來,難道老皇上還要容忍?
原本以為經歷了上次得事情,老皇上會對自己另眼相看,不想,卻是他想多了。
如果真的重用,如果真的在意,怎麼會有後來的奚落?
想到這,漢王氣的心跳都失去了以往的頻率。
該死的女人,以為憑藉這事,就能讓他不追究,以為在眼下重要關頭,還能顧忌她家族的那點力量。
不給別人一點教訓,有人還以為自己能翻天了。
「來人!」他不痛快,誰也別想痛快!
泰拓趕緊上前一步,「王爺。」
「把那女人給我帶來。」以為逃到艾家就沒事了,他漢王要找的人,這輩子逃不了。
「是。」
泰拓離開,周圍陷入一片安靜當中,。
漢王心情不好,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就連原本還亮着的燈滅了,也沒有人到來。
一切都在黑夜中,似乎無盡的黑暗。
很快,泰拓提着一人到來。
一看那情景,似乎從被窩裏拉出來,根本不給人反映的機會。
艾雅精神恍惚,似乎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
當看到那個背對着他的黑影,很快明白過來,不需要別人說什麼,她已經跪着爬過去。
「王爺,求王爺饒了奴婢一命。」
艾雅心裏害怕極了。
尤其聽說了父親失蹤了幾天,也是在今天傍晚,才找到了滿身是傷的回來。
又想到母親說的那話,此刻艾雅害怕極了。
心底微微有個答案,可,能活着,為什麼要去死?
她能走到今天,活着到今天,不就是卑微換來的。
她不想死!
這一刻,她還是低估了漢王的魄力,更沒有發現她伺候了這麼久的男人,竟然一點也不了解,至少男人的陰狠的時候,和女人比起來,簡直不知的一提。
漢王站着不動,泰拓卻很快提着艾雅很快離開。
漢王一直站在原地,身影似乎要融入整個黑暗中,似乎這樣他就是蟄伏在心中猛獸,隨時都能撲上去將對方咬死!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泰拓再次提着艾雅到來。
這次,艾雅到來比剛才安靜了許多,趴在地上,兩眼無神的看向前方,身上有一道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痕,似乎不像是刀劍傷,看不出是什麼刑具,只是那血肉外翻,把白色的裏衣全都染紅了。
這一刻的她精神萎靡,相助瑟縮着,精神狀態十分糟糕,臉色蒼白無血,好似經過什麼非人的折磨。
站了許久,沒有動的漢王突然轉身,看眼腳下的女人,眼中無波,這點小懲戒根本不足以平息他的怒火,這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人就不該活着!
就該凌遲處死、五馬分屍!
但,她現在還不能死,沒有為自己作下的事情承擔後果,怎能死!
艾雅感受到王爺看過來的視線陰冷,渾身猶如被無數的戰馬踩踏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