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說。」
「金國那邊出事了。」如果不是事情緊急,他才不敢在這個時候才打擾晉王。
晉王突然想到金建離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上次來的時候連玉璽都送來了,不知道他是怎麼拿到玉璽,可,顯然應該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想着,突然覺得不好,「金萌呢?」太忙,沒有注意,現在才突然想起,好久沒有看到她了。
不會是
想什麼怕什麼,很快方正送來了準確的消息,晉王不得已,只好連夜往金國飛馳而去。
夜相一身疲憊的從外面歸來。
看到整個相府只有幾盞燈亮着,周圍一切漆黑,如同他的心一樣都在一片黑暗中。
現在他心中的唯一一點光明就在那個地方,他卻不能踏進一步。
「相爺,先吃飯吧?」貓兒和小玉兒端着飯菜送來。
夜相只是看了一眼,「都這個點了,還沒有休息?」
貓兒和小玉兒往飯桌上放菜的手微微一停。
小玉兒的手開始打顫,貓兒看到,瞪了她一眼,擔心壞事,讓她先離開了。
貓兒走到夜相跟前,把他的披風取下來,掛在旁邊,「相爺沒有回來,我們怎麼好意思休息?」貓兒很是賢惠的連洗手水都準備好了。
夜相很是自然的走過去洗手,貓兒立刻為他送上毛巾。
夜相看了一眼,什麼也沒有說。
「怎麼沒有看到盛元護衛?」貓兒說着,往外面看了一眼。
「他有事。」
「哦。」
夜相說着已經來到桌前,看了一眼飯菜,很是豐盛,只是他看了幾眼,只是喝酒,沒有動筷子。
貓兒上前,「可是不和胃口,我再去做。」
「不用了,你下去休息吧!」
「這」貓兒不想離開,看到夜相的眼神,福了福身後,離開了。
剛來到門外,看到往這裏探頭探腦的小玉兒,一個眼神過去,小玉兒連忙低頭。
很快貓兒來到小玉兒跟前,想要訓斥一番,不想,這時看到外面有個人影飛快走來。
待走進一看,竟然是潘偉,他的手裏提着食盒。
貓兒和小玉兒立刻對潘偉行禮,潘偉從他們身邊走去,卻當作沒有看到他們。
小玉兒瞬間臉色不好看了,卻被貓兒拉着往他們居住的小院子走去。
剛走進小院子,貓兒揚手給她一巴掌,「再做不好,立刻給我滾!」
「姐姐,我」小玉兒想要說些什麼,看到貓兒的眼神,嚇的跪在地上,連解釋都不敢。
貓兒連看一眼都不曾,她看向遠方,手摸着鐲子,許久沒有開口。
最近她都不敢閉上眼睛,只要閉眼就會想到歌爾死前的那一幕。
現在事情她已經查清楚了。
她當年和歌爾分開都是秦王從中作梗,只是,她發現的太晚了。
一切都已經不能挽回,現在她還在秦王的身邊,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哪怕心底的恨意已經將她心底摧殘的差點要崩潰,她還是要努力忍着。
最近在相府,她的生活變的簡單了許多,只是,同樣帶有的風險,讓她心底很不平靜。
一方面要與秦王周旋,另一方面還想要查清楚歌爾死的真~相,只是不知道為何,似乎有人在背後有意隱藏,不讓她查到事情的真~相。
對此事,她不着急。
可,夜相的事情不免有些擔心。
明天就是最後的期限,如果再做不到,可能等待着她的是什麼,她心裏沒底。
就在兩人為了明天的事情心裏坎坷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的大動靜。
兩人相視一眼,立刻跑出去。
出去的時候,只看到盛元一腳把潘偉踢飛,夜相卻是嘴裏吐血的站在門口。
這情景,他們似乎知道明天怎麼交差,看到這樣的夜相,他們兩人很是擔心。
兩人很快衝過去,一左一右的扶着夜相。
「相爺,你」
盛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