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情景,就會知道夜相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可惜,沒有幾個人能見識到還活着的沒有幾個。
等到夜相再次回到東院,看到那跪在地上的女人,突然笑了。
「我們的關係應該不錯,怎麼就走到這一步了?」
「……」貓兒無語。
在她暴露自己會武功的那一刻,就不該待在這個相府。
可是,這麼多年做了太多的事情,她太想有個安靜的家。
正好這個相府,符合她對家的要求。
其實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她發現自己愛上夜相了,知道自己的根本不配,她卻捨不得離開。
明知道回來不會有好的結果,她還是回來了,是死也好,如果死在這人手中,就更好了!
心中隱隱期望着。
「貓兒,你說實話,你是誰派來的?」
貓兒抬頭,她知道自己的出現,還有自己的武功都很可疑,只是,她沒有想到夜相會問的這麼直接。
只能說,貓兒根本不了解真正的夜相。
夜相所有的信任和耐心都給了呂夢瑤,其他人他不會看在眼中,看在眼中的那一刻,無非就是因為那個緣由。
很是可悲,貓兒就是其中的一個。
「很難開口,就不要開口。」夜相說完這話,抬腳往屋裏走去。
「相爺——」貓兒看着夜相就要走進門口,她知道這就是自己最後的機會。
開口的那一刻,看到微微停下的腳步,她笑了!
笑容很是燦爛。
和在秦王跟前時那種嫵媚的笑容不同,這一刻的笑容很傻,卻又如同飛蛾撲火!
夜相進屋,貓兒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跡,起身跟着一起進屋了。
方氏很快為夜相送來了新的飯菜。
佈置好一切,看了一眼跪在旁邊的貓兒,微微嘆口氣,離開了。
管家泰順卻是着急的在院子裏走來走去。
盛元歸來,看到這樣的管家,在旁邊說了一句話,泰順不情願的離開了。
盛元自己一下子跳到了樹上,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緩緩閉上眼睛。
夜相開始喝酒,對貓兒沒有再問。
「相爺,可以聽奴婢一個故事嗎?」貓兒鼓起勇氣試探的開口。
夜相端着酒杯,仰頭一杯酒見底。
「我對故事沒有興趣,想說,就現在,不想說,你可以滾!」自然,再滾,也不會有活着離開相府的機會。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身上還有那麼一點價值,就憑她做的那些事情,早就死了幾個來回了。
「我是秦王的人。」貓兒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把曾經的主子出賣了!
沒有了那個故事,她的舉動就是不忠,夜相也不會接納她,為此,明明知道最後的結果,她還是沒有給自己留有退路的做了。
夜相繼續喝酒,連看她一眼都不曾,「我知道。」
貓兒抬頭,不敢相信的看向夜相,他知道還讓自己在他身邊?
「歌爾就是秦王的第一步棋。」夜相突然再次開口。
貓兒的心不能淡定了。
開始她還以為自己心中的那些秘密是籌碼,現在,當這樣的籌碼不見的時候,她還有什麼理由在這個地方?
場面開始變的安靜下來。
貓兒安靜的跪着。
夜相安靜的喝酒。
一個人喝酒,應該很是無趣,夜相竟然自己喝到半夜。
他起身離開的那一刻,直接衝着內室而去,一道似有似無的聲音卻是緩緩從裏面飄出來。
貓兒只是一愣,很快起身離開。
不久,盛元到來。
夜相只是看了一眼盛元,「你擔心多了。」
「相爺,那秦王可不比漢王。」
夜相只是看了盛元一眼,什麼也沒有說,很快躺在榻上閉上眼睛。
漢王府。
漢王原本因為突襲秦王,並讓秦王受傷,出了一口心底的惡氣,不想,因為泰拓帶回來的消息,陡然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