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媽上樓。」
若晴乖乖地跟着母親上樓。
二樓的書房裏,章惠一進去就走到書櫃前,拉開了書櫃從裏面拿出一把雞毛帚。
「媽——」
若晴馬上就用着撒嬌的口吻叫着。
「媽,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都這麼大了,你老人家還是別暴力管教了吧,暴力管教很容易讓孩子留下陰影的。」
章惠呵了兩聲,「知道怕了?慕若晴,你最好給我一個說我信服的理由。」
她狠狠地一雞毛帚打在桌子上,啪一聲響。
若晴配合地縮了縮。
「我去找過戰爺,戰爺告訴我,是你逼他娶你的,慕若晴,你說,為什麼那樣做?」
章惠手裏的雞毛帚不停地拍打着桌面,啪啪作響。
她是真的生氣。
但她再氣,也沒有真的讓雞毛帚落在若晴的身上。
若晴沒想到母親竟然去找過戰博。
不用問,也能也猜到母親去找戰博是為了什麼。
感動,填滿若晴的心頭。
再想起上輩子一家子的悲劇,若晴的眼圈泛紅。
「我都還沒有打你呢,你倒是先哭上了。」
章惠又拍一下桌子。
隨即就把雞毛帚扔在書桌上,她繞過書桌走過來,把若晴拉到沙發前坐下,抽了紙巾心疼地幫若晴擦淚。
心疼地道「若晴,我們是親母女,哪怕你不是在媽身邊長大的,但骨肉天性,血濃於水,媽是真心為你好,你告訴媽,出了什麼變故,讓你不惜賠上你一生逼戰爺娶你?」
「媽。」
若晴未語淚先流。
章惠連忙幫她擦淚。
「若晴,你別哭了,要是不想說,就不說,媽不問了便是。可你如此年輕,戰爺又那般了,你的餘生苦呀。」
章惠一邊替女兒擦淚一邊嘆着氣,嘆着氣,她的眼圈也紅了紅。
「媽,我說。」
若晴自己抹了一把眼淚,把自己上輩子的事當成一場夢,告訴母親。
聽完若晴的話後,章惠瞪着女兒,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更多的還是心疼吧。
「你呀!」
章惠手指戳到了若晴的額上,「不過是一場夢,又不是事實,你就因為那場夢逼戰爺娶你,與若惜不和,遠離唐千浩,不覺得荒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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