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機退去兩邊的軍官,錢守財湊在徐國安的身側,低聲詢問道:「徐參謀長,不知道孔支隊長這次派你過來,是不是又有什麼好事兒?」
徐國安笑道:「自然是天大的好事!」
「可否先向兄弟我透露一二?」錢守財笑眯眯地問道。
徐國安似乎遲疑了片刻,「這……恐怕不好吧!」
「其實就是白楊鎮的事情……」
接着就把此行的目地和盤托出的徐國安,此時表現出來的態度,那叫一個誠懇實在。
說到最後,徐國安像是又後悔了似的,「唉,你說我這大嘴巴子,錢兄,實在是對不住,這件事情我本不應該提前透露的。」
話鋒一轉,他繼續道:「不過我們支隊長也說了,這事兒要是咱們兩方能達成合作的話,最重要的還是錢兄從中的促成。
另外,我們支隊長表示,若是此事能成,還是老規矩,絕對少不了錢兄的好處!」
「好說好說,請孔支隊長放心,此事錢某一定全力以赴!」聽到徐國安傳達的孔捷的鄭重承諾,錢守財已經眯成一條縫的眼睛,徹底笑沒了。
輾轉幾番之後,一行人趕到了57團團指揮部。
楊重山熱情的迎了出來。
待雙方見面,相互敬了軍禮,級別上倒是也不必分個高低。
實在是不好比較。
作為支隊參謀長的徐國安,因為是八路軍擴編部隊的將領,實際上就是個黑戶,壓根就沒有正式的軍銜。
不像人家楊重山,那是正兒八經的晉綏軍軍官,軍銜中校。
但是晉西北一支隊如果算是正式的戰鬥序列的話,按照參謀長徐國安的職位,軍銜上可未必就比楊重山低。
所以兩人也是相當默契的,忽略了這個細節。
用楊重山十分不見外的話說:「孔支隊長與我是兄弟,國安兄既然是孔支隊長的兄弟,自然也是楊某的兄弟。
咱們便不論職位,權且以兄弟相稱,豈不痛快?」
徐國安笑道:「重山兄果然是英雄豪傑,快人快語。
這話說的一點沒錯,咱們軍人不講究那些虛的,實里來實里去,才是咱們軍人該有的風格。」
哈哈哈……
一番笑聲過後,賓主盡歡,仿佛相見恨晚。
楊重山熱情招待道:「聽說國安兄此次過來,我已經提前安排過酒席,是專門請的湘菜廚子做的佳肴,還請國安兄賞光。
按照咱們中國人的文化,無酒不成席,無席不成文,有什麼話咱們先入席再說吧!」
徐國安道:「早聽說重山兄的57團,伙食是整個晉綏軍一絕,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既然如此,我可就不客氣了!」
酒席擺上之後,雙方推杯換盞。
當然,都是醉翁之意不再酒。
酒過三巡之後,這才轉入正題。
只是看着參與宴席陪酒的一些晉綏軍軍官,徐國安似乎是欲言又止。
相當有眼力勁兒的錢守財當即叫退其他軍官:「你們都先下去吧,我和團座與徐參謀長有要事商談。」
「是!」陪酒的晉綏軍軍官們轉身離開。
徐國安這才直接將自己的來意合盤托出。
最後,徐國安像是發自肺腑的說道:「重山兄,這可是我們支隊長思慮再三之後才下定的決斷。
如果不是因為我們八路軍一直和小鬼子處在針鋒相對的局面,這富庶的白楊鎮,老實說,我們一支隊是絕對不可能錯過的。
但你們晉綏軍不同,眼下太平洋戰爭爆發,日軍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太平洋戰場上。
而在咱們中國境內,國民政府又在幾周前正式對日宣戰。
鬼子現在一方面要應對我們八路軍,另一方面還要應對正面戰場上的國軍,早就忙得焦頭爛額了。
對於你們晉綏軍,日軍絕不會輕易招惹,這樣的局勢短時間之內不可能會改變。
這樣千載難逢的時機,重山兄如果不把握住,趁機打下白楊鎮,豈不是太可惜了?」
楊重山陷入了沉默,臉上帶
850 還是團座英明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