鴦。」
「我剛剛已經大學畢業了,而你是一個連初中都沒上完的泥腿子,咱們不合適。」
「什麼娃娃親,童養媳的,這些都是舊時代毒瘤,我是萬萬不能接受的。你就別做夢了。」
陳陽倒是很平靜,雖然苗月月現在出落的很水靈,可是,陳陽也不再是當初那個傻乎乎的放牛娃了。
「行,不就是退親唄,你還大晚上來偷東西,真是腦袋被驢踢了。等明天我去你家,找你爺爺,把血玉還回去,這事就解決了。」陳陽說。
「啊?你同意?」苗月月驚訝無比。
陳陽呵呵呵的笑,「實話告訴你,我現在本事可大呢,而且,我喜歡更風韻一點的,反正不喜歡你這種,連骨頭帶肉加起來沒有九十斤,有啥好看的。」
「陳陽!你怎麼這麼流氓了!」苗月月紅了臉,她撇着嘴,氣嘟嘟的說「再說了,你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農村土包子,你都不知道,我在我們學校老受歡迎了。」
「好好好,那個……你現在怎麼樣?要不先在我家裏湊乎一晚上,明天一起去你家退親?」
「不要!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再說了,你家裏臭死了,都發霉了。哼,我能走,我現在回家。」
苗月月努力的站起來,她一瘸一拐的往外面走。
她家和陳陽的老房子,也就隔着八百多米。
可是,每走一米,都對苗月月是一種發自靈魂的折磨。
終於,到了家中。
苗月月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
她脫下衣服,拿出一個鏡子,照了照自己的傷處。
竟然有一縷血跡。
「啊!」苗月月一下子哭了,「陳陽,你這個混蛋,我……我不純潔了。」
苗月月哭着趴在枕頭上,沒多久,沉沉的睡了過去。夢裏面她被關在豬籠里,周圍的人包括自己的父母弟弟,全都指責她,要把她浸到河裏去。
而陳陽,站在一邊,摟着村裏的寡婦葉萍,笑個不停。
實際上,陳陽睡得很香。
第二天一大早,公雞剛剛打鳴,他就爬了起來,把師父的遺物收拾起來,藏到後面的土窖里,又弄了個木牌子,寫上師父無名道人之靈,然後供起來。
「把血玉還給他們,順便去吃個早飯。」陳陽拿着定親信物朝着外面走。
路過村子魚塘邊的時候,就聽到一個女人驚慌的叫聲。
陳陽趕緊跑過去,發現一輛紅色的小轎車,前輪陷進了淤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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