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荒唐。
;;;於他們而言,此事確實荒唐。
;;;蔡堯面色鐵青,又是一聲質問:「敢問公主殿下,是想讓太……讓這個有着胤國皇室血脈的孩子繼承大啟皇位麼?」
;;;葉歡顏理所當然的問:「他是大啟的皇太子,繼承皇位名正言順,有何不可?」
;;;她剛說完,一群御史文官在蔡堯的帶頭下,各種憤怒斥責。
;;;「荒唐啊!」
;;;「公主殿下,你這是竊國!
;;;「是啊,怎麼能讓一個敵國皇室血脈的孩子繼承大啟江山?荒唐至極!」
;;;「不可啊,不可……」
;;;「天要亡我大啟,大啟江山要不保啊……」
;;;「公主如此謀權竊國,不可放任啊……」
;;;葉歡顏只是冷眼看着,不置一詞。
;;;而下面還有許多人沒動靜,尤其是那些宗室的人,一個個都只是冷眼旁觀,各有打算。
;;;待一群御史言官都嘰歪完了,蔡堯便又指控葉歡顏:「公主殿下,您如此做法太過荒謬,太子既是胤國皇室血脈,已然不可再為大啟儲君,當廢之另選繼位人選。」
;;;「公主既已嫁入胤國為太子妃,亦不該再染指大啟國政,倒行逆施,請公主三思而後行,交還國政,不可行此竊國行徑。」
;;;他說完便跪下了。
;;;之後,先是那些御史言官,再是一些朝臣,都紛紛跪下,混亂的呼喊同一句話:「請公主殿下三思而後行,交換國政,不可行竊國行徑!」
;;;如此,人就跪了一半。
;;;其他人沒跪,許多人依舊是各有盤算,有些這是等着她的意思。
;;;葉歡顏看了一眼姬元顥,雖只是個七歲的孩子,但是卻穩穩地坐在龍椅上,不見怯意,只是有些擔心她。
;;;葉歡顏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笑容,才起身,上前一些站在台階邊上,看着下面的群臣,目光定在蔡堯身上,意味不明的問:「不知道蔡大人所言竊國之意,從何而來?」
;;;蔡堯義正言辭的責問:「公主已然嫁做人婦,卻趁國喪而染指大啟國政,把持大權,還要扶持一個他國皇室血脈的孩子繼承皇位,如此下去,大啟與異姓有何區別?這難道不是竊國?」
;;;葉歡顏聞言,揚眉反問:「所以以蔡大人的意思,是說本宮的父皇與皇兄,也是在竊國麼?」
;;;蔡堯臉一僵,隨後忙道:「這……公主休要胡言,臣並未有過這樣大不敬之言。」
;;;「可蔡大人就是這個意思。」
;;;她說着,掃視一圈所有人,冷聲道;「諸位如今在這裏指責本宮,說本宮竊國謀權,實在是無稽之談,可笑至極。」
;;;「諸位是不是都忘了,太子的儲君之位,是兩位先帝生前冊立的,諸位既是以太子的名位指責本宮,便如同是在指責兩位先帝,居心何在?是要反了麼?」
;;;這話說得,讓蔡堯和其他跪着的人都一時無言以對。;;;;太阿殿內,聚滿了宗室朝臣,當然,他們全都聚在這裏等着,除了要見葉歡顏外,也是因為太阿殿已經被禁軍圍的水泄不通,這些人也出不去。
;;;已經一個多時辰過去了,葉歡顏都沒來,眾人都已經急躁了,本身大傢伙心裏都不得安定,這麼大的事,又有誰能平靜得了?誰坐得住?
;;;簡直是荒唐至極!
;;;聞所未聞。
;;;葉歡顏帶着姬元顥在大殿後面,聽了好一會兒前面大殿內的動靜,不少大臣還在譴責,一個個義憤填膺,偶爾還委婉的罵她,為什麼是委婉呢?因為太阿殿內外都是禁軍把守,再怎麼着,也沒人敢公然罵她。
;;;她到底還是大啟最尊貴的公主,不管有什麼樣的爭議,都無人敢在這個大殿內公然罵她,否則便是以下犯上,辱及皇室,這點分寸,這些人還是有的。
;;;還有許多只是沉默着等,沉默的那些,除了想要觀望形勢見機行事,便是她這邊的人。
;;;母子倆聽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