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和我生氣。如果沒有那場冷戰,我就不會緊張害怕甚至擔心,以至於失去了判斷力。陸千麒,你應該繼續怪我的,你為什麼還要管我?」
看着失神囁嚅着的蘇黎,陸千麒心痛的無以復加,「蘇黎……」
「我們已經回不到過去了。」蘇黎抬眼看向陸千麒,眼淚險些又要落下,她終於拼盡了勇氣說出這句話來。
門被敲了敲,「四爺,時間差不多了吧?我們也要好好談談這次的合作了。」
木雲深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過來,蘇黎看了看門外,往後退了一步,「你去吧。」
有些事情沒必要現在說明白,在她和陸千麒四周,環伺着那麼多的敵人,她就算再灰心喪氣也必須冷靜。
陸千麒欲言又止,最後他還是將蘇黎抱了抱,於她耳畔沉聲說了句,「抱歉。無論發生任何事情,我希望我們可以一起去面對,以後我再也不會留你一個人。好不好?」
蘇黎勉強笑了笑,卻沒有回答,而是輕輕推了推陸千麒,意思是讓他先出去處理眼下這混亂的局面。
陸千麒猶豫片刻,終究還是握拳轉身,蘇黎卻忽然間想起什麼,趕緊拉住他說:「還有,關於華墨遠的事情,你是不是還不清楚?」
陸千麒頓了下,「華墨遠?你也知道了?」
蘇黎點頭。
她是從宋嘉良口中知道華墨遠的那些事情,所以抓緊時間告訴了陸千麒。
「我不確定這是李和玉為了誆騙華家合作,對你出手,還是真實的情況,總之你心裏頭有個准數。華墨遠如果抱着寧肯錯殺一百也不能放過一個的心態,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蘇黎鄭重的告訴陸千麒。
陸千麒閉了閉眼睛,半晌才回答了句,「我知道。等我接你出去。」
蘇黎浮起淡淡的笑意,自己卻轉身再走到窗戶邊上,單手緊抓着微風拂起的窗簾——他們已經回不到過去了。
陸千麒走出門,木雲深正含着笑意看他,「怎樣,蘇小姐過的還不錯吧?」
陸千麒眸中閃過一絲厲色,這些人他遲早要一個個的收拾,為了這兩個孩子,但他強行忍住滿腹的怒氣,低聲說:「找個單獨的房間,我也的確有事要和木大少好好聊聊。」
木雲深欣然同意,領着陸千麒朝酒店的另外個方向走。
酒店裏還設有會客廳,這會客廳是個小包廂,內中只能容納幾個人,陸千麒沒讓自己的人進去,木雲深同樣也是,只有兩個人的會客廳安靜的連根針落下都能聽見。
「怎樣,看見蘇小姐,四爺您應該就可以安心了吧?」木雲深將手中的協議推了推,「四爺應該就可以接受我們的條件,這次掌印大會,陸家全面退出掌印大會的爭奪,並且把那枚掌印交給我們。」
陸千麒腦中還是蘇黎那雙絕望的眼神,心口就好像不斷的有針扎過,他勉強鬆了松眉心,接過協議書來,卻並沒有翻閱,而是沉聲說:「木家什麼時候需要依附在華家之下,才能做事情了?」
木雲深笑了笑,「華家不僅僅是在某個地區,甚至是在國內,國際,影響力都那麼大,木家依附於華家,有什麼錯?」
「所以,如果我不答應你的條件,你打算怎麼做。」陸千麒不動聲色的問着。
「其實我們也捨不得蘇黎,她情理上是我們木家人,用她來威脅陸四爺,也的確是有些過分。不過我以為,她對於四爺的意義應該非常重大吧?所以四爺不會不答應。」木雲深頗為篤定的說。
這件事是許多人一起驗證的,根本不需要懷疑,否則當初他們也不會對一個女人下手。
「有件事,你們知道不知道?」陸千麒忽然間說。
「什麼?」
「華墨遠一向最喜歡的花是木芙蓉,而且他在南城吃飯的時候,也會選木芙蓉的附近。他之所以會答應和木家合作,是為了一個姓木的女人。」陸千麒一字一句的話,讓木雲深的臉色逐漸變了。
「這是什麼意思?」木雲深問。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陸千麒眸光沉沉,「木容情現在在我們手上,你說,華墨遠先生是不是還會拿着這合同和我們談?」
木雲深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