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下便掰開了她的手,幾乎把她整個人都扛在了肩上便往裏走……掙脫不開,打又打不過,舒沐晚怒喊了兩聲,直接耍無賴!
「你欺負人!混蛋!連你都欺負我……」趴在他肩膀上,她直接無賴地哭出來,豆大的眼淚滴在他的脖子上,聲聲都是控訴,「我就是不想去裏面……我就是想在這裏……」
不讓她受涼也叫欺負她?
南宮墨不由怒了,他大力地一把將她放下,很想對着她大吼一通,但是看到她搖搖欲墜的身影時,卻還是本能地伸手扶住了她……
心裏想的和手上的動作不一致,他的心裏於是更加彆扭!
「你到底想幹嘛?」他慍怒地低吼出來,無奈喝得半醉的人最難伺候。
「我就要在這裏!我就要在這裏!」她不給他任何實質性的回答,只是單純地一直重複着這句話,連耍無賴都聲嘶力竭,「我就是要在這裏!」
「好好好,那你說,你要在這裏幹嘛?」
再好的脾氣,也被她吵得頭痛,更何況是南宮墨這種本性暴躁的人?
只是,她後面的那句話,卻讓他瞬間方寸大亂——
「我就是要在這裏……在這裏做!」她睜着迷濛的眼睛攀上他的肩膀,第一次用如此主動的姿勢,如此主動的語言,「南宮墨,你在這裏做!」
放縱,能讓人迷失,也能讓人釋然;
性\\愛,能讓人沉淪,也能讓人逃離。
於是,她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本能地提出這個要求:她要忘記所有不開心的事情,她要逃離一切現實,既然用喝酒不行,那就……換別的。
被她赤果而直白的視線盯着,南宮墨第一次手足無措。
他反應不過來她跳躍的思維,或者說,反應過來了,卻不敢相信她說了什麼。於是,南宮墨生平第一次差點失去了語言能力,故作兇狠地吼她:「做……做什麼?」
「就是……」她說不出來,緊咬着下唇停頓了一秒,終於借着酒勁墊腳,猛地吻上他的唇,強硬而主動地進入他的口中,小手心急地去解他的皮帶,「在這裏要我!」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