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多半是跟谷靈安的婚姻脫不開關係。
「很好,一切都很正常,謝謝爸爸的關係,但是您找我來應該不是這個事情吧,有什麼話您大可以直說。」
谷柏信臉色一緊,想兩家的事情是再清楚不過的了,他自然也不必兜那麼大的圈子,「的確,我想問問你喝靈安的事情。」
「哎呀!這還有什麼好問的,阿言這孩子在我們身邊多少年了老頭子你還不了解嗎?阿言是個重情義守信的人,他一定會娶我們靈安的對不對?」
「對不起,媽媽,我真的不可以娶靈安。」
華慕言語氣里有些愧疚,但是他還是照實說出了心裏的話。
谷母頓時瞪大了眼睛,一副對待背信棄義之人的表情,而谷柏信似乎沒有那麼激動,只是嘴角一勾,一邊點頭一邊輕輕的笑了兩聲。
「阿言!你怎麼能這麼辦事呢!過河拆橋,你也不怕會得報應!」
谷母頓時就沉不住氣,她騰的一下子站起來,急的在茶几前來回打轉,「華慕言,你爸爸為了憶錦的事情前前後後做了兩次的手術,就別說辛苦不辛苦,難道你不知道在國內,目前只有你爸爸才能救你的妹妹嗎?」
華慕言不語,他的眉頭緊緊的鎖起,接着又聽見谷母接二連三的抱怨,「是!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們靈安,但是你也不能為了憶錦的事情去利用我的女兒,我們谷家也是堅決不允許的!」
「行了!」
一聲低喝打斷了谷母尖銳的咒罵聲,谷柏信瞪了谷母一眼,谷母就執拗的一轉身,背朝着這兩個男人坐在一邊。
嘎吱一聲,很輕。
二樓的門裂開了一個縫隙,華慕言向那個方向掃了一眼,正看見谷靈安紅腫着雙眼悄悄的注視着這邊。
「你給我回去!」谷柏信又是很大的一聲,谷靈安肩膀一抖,砰的一聲把門快速的關上了。
「阿言,你能有今天的決定爸爸並不怪你,靈安她這段時間的確是做了些過分的事情,就算你沒有說出來,我心裏也是有數的,糊塗的媽糊塗的孩子,希望你不要介意。」
華慕言淺淺一笑,想前幾日自己被灌下迷藥的事情,谷柏信已經知道了。
「但是,你們畢竟已經結婚了,如果再離婚,或許對你沒有什麼影響,靈安是個女孩子,以後恐怕再嫁也就沒那麼容易了……希望你也體諒一下我這個當父親的心。」
谷柏信的話說的很誠懇,華慕言當初不是沒想過這些,但是就算他現在想實現當初的承諾,也是做不到的。
「爸爸,我真的不能娶靈安,但是絕對不是因為背信棄義,也不是因為靈安做出的那些事情,因為……」
華慕言說道這裏,轉頭又看了看二樓的房門,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靈安是你們從醫院裏抱回來的孩子吧,不是親生對不對。」
華慕言的一句話讓兩位老人錯愕不已,就連剛才一直賭氣着的谷母都驚的長大了眼睛。
「咳咳……」谷柏信像是躲閃着什麼,難道靈安前段時間跟他們鬧着的事情,同時也告訴了華慕言嗎?
「的確,靈安不是我們親生,但是我們視如己出,這麼多年你也看到了不是嗎?」
谷柏信很聰明,事情瞞不過去,他供認不諱。
「那爸爸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會有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當初談羽甜的出現的時候甚至蒙蔽了二老的眼睛?」
谷柏信騰的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他活了近60年,聽見這一句之後頓時也無法平靜了。
「阿言!你什麼意思?媽媽不懂!」谷母緊張的湊了過來,抓住了華慕言的手臂。
華慕言不語,只是把目光投向了對面的谷柏信。谷柏信的身上開始顫抖,眸子裏飄忽不定,像是追憶者當年的事情。
「的確……我們抱走靈安的事情,醫院說她還有一個孿生的妹妹,但是醫生說妹妹的身體情況有些糟糕,估計是要夭折的,所以當時我只領養了靈安一個……」
谷柏信難以置信的把頭轉了回來,眸子跟華慕言對在了一起。
華慕言點點頭,「那孩子沒有夭折,而且在不久之後就被孤兒院收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