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副本,原本的主人是一個輪胎轉世當了三輩子的國王,而且這個國王每一世都能征善戰,青史留名,他的手錶是他請了最頂級的鍊金術師給他製作的,是他的心愛之物。」燕菩輕聲笑道,「它能夠阻擋一切對於佩戴者不友好的惡意攻擊並直接反彈回去,每反彈一次,它的指針就會往回撥一個刻度。當它回到正中位置的時候,手錶會暫時失效,需要重新回到副本當中,請那個國王再一次為它加持能力。」燕菩緩緩介紹道,「不管是在現實還是副本,它都稱得上是頂級的防禦道具了,在赤級玩家當中也算有些名氣,帶着它,不會有人敢對你做什麼。」
這恐怕不是有些名氣了。
路平沙心想,就衝着這手錶的能力,比自己的那個可以替死的紙人還要強,而且這個還能夠反彈,可以讓偷襲自己的人吃不了兜着走。這手錶說是無數玩家的夢中情表都不為過了。
肯定名氣相當之大。
「這麼珍貴的手錶,老闆,您不應該給我用。」路平沙有些誠惶誠恐,「我覺得很多人比我更加需要它。」
「你也很重要。」燕菩的腳步停了下來,認真的看着路平沙說道,「我說過很多次,我很看好你。時間審計部不僅僅只需要一個我而已,它需要更多的人。我見過很多玩家,但你絕對是最適合的。相信我,在你以後要經歷的副本里,它一定可以派得上很大的用場……」
說實話。
燕菩之後說了什麼,路平沙基本都沒有在意。
他就聽見了那句「你也很重要。」
當燕菩這麼對他說的時候,路平沙只覺得自己的心在撲通撲通的瘋狂運轉。
什麼叫做小鹿亂撞。
什麼叫做心跳如擂。
他統統體驗了一遍。
開始他還以為這種話都是那些談戀愛的人自己瞎編出來的,但等到自己親身體會一把的時候,才會發現這些形容詞其實還略顯匱乏。
路平沙不知道要如何去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
一定要說的話,就好像自己背着一個背簍,興致勃勃的去河邊打算去撿幾塊漂亮的鵝卵石。
結果還沒有開始撿鵝卵石,自己就已經撿到了一塊又一塊的金子。
這些金子連用沙子隱藏自己的想法都沒有,一個個就在那河灘上閃爍着耀眼的光輝,好像迫不及待的在和路平沙說,「我在這裏,快來把我撿起來!」
路平沙覺得自己這一刻,好像就是富翁。
他也很確定,自己現在的這種情緒,絕對不是和上一次一樣,好像是被什麼操縱了一般,而是真真正正的,發自他的本心。
到最後,路平沙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的家。
不過第二天花襯衫說,他昨天夜晚像是中邪了,笑的像個傻子。
花國邊境處。
堯舜禹小隊的幾個人已經帶着其他的外交官們在會場上休息多時了。
不是他們不想工作,實在是他們的工作早就已經做完了,他們的底線就那麼幾個,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奈何對面的人就是想不開要裝瞎他們又有什麼辦法?
「well……」
「又不是沒有翻譯機,帶上翻譯機再給我說話。」李小萌已經打斷了對面那個金髮男人的話,毫不客氣的說道,「我不是正兒八經的外交官,我文化水平也不高,所以我的態度就擺在這裏。願意談,你們就談,不願意談,你們就滾。我在這裏已經陪你們耗了這麼久,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我的小可愛很想吃了你們,懂麼?」
李小萌身下的影子已經開始張牙舞爪的舞蹈了起來。
眨眼間,這個會場幾乎都已經被這漫天的影子所包圍。
花國的正經外交官們一個個姿態端方的坐着,像是根本沒有聽見李小萌在做什麼在說什麼一樣。人家還只是個小女孩呢,脾氣差點也沒有關係,而且他們又不是李小萌的誰,自然管不了他的。
有時候吧,外交就不能搞得太客氣禮貌。
尤其是在這樣的大環境中。
要是還和以前一樣,那可就錯了。
還有一些戰爭區國家的玩家兼職外交官,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