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話,真箇大廳里忽然有種劍拔弩張的感覺。
沉寂了一會兒之後,閻崇番冷哼了一聲,「你這樣不打招呼過來,會嚇到她的。」
陸景山依舊一副淡淡的笑容,「或者我也可以不見。」
「但,」他說到這裏,深邃的鳳眸平淡又帶着一絲嘲諷的看着閻崇番說道,「你確定?」
不見,以後都不會再見。
閻崇番一噎。
黑着臉看着陸景山,最終冷哼一聲,對下面的人說道,「去跟夫人說一聲。」
夫人!
許知知在聽到這個稱呼,有些擔憂的看了一
眼陸景山。
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擔憂,安撫的笑了一下。
他沒事。
許知知嘴角微微上揚,堅定的站在陸景山的旁邊,雖然沒有出聲,但就是給人一種很莫名的感覺。
不管他做什麼,她都會一如既往的站在他身邊支持他。
不離不棄。
就連閻崇番的目光都在兩人身上停留了一會兒。
扯了一個難堪的笑容說道,「沒想到,陸懷仁那種敗類竟然能生出來你這樣的兒子。」
倒是跟他那個老子很不一樣。
陸景山沒有吭聲。
倒是許知知聽不下去,氣鼓鼓的看着閻崇番,「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做那種恩將仇報的事情。」
什麼恩?什麼仇?
雖然她不清楚當年他們和陸老太太之間的事情,但是顧晴柔對閻崇番是有恩的吧,據老一輩的人說,當年要不是顧晴柔救下閻崇番,說不定他早就死了。
所以,人家兒子都找到樓下了,他憑什麼攔着?
「小丫頭片子,你懂什麼。」閻崇番生氣的說道。
「是啊,我不懂。」許知知很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所以您就懂了?」
她是不懂他們之間的恩怨,但是他呢?
就懂人家母子之間的感情了?
閻崇番一噎,「牙尖嘴利。」
許知知沒有理他,不過卻挽着陸景山的胳膊。
牙尖嘴利?
難道就只允許他奚落她男人,就不允許她懟回去的?
再說了,她已經夠客氣的了好吧!
陸景山嘴角微微上揚。
原本有些緊張的心,因為這個打岔反而平靜了下來。
心暖暖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
緊接着,就見一個女人急匆匆的朝着他們這邊跑了過來。
許知知詫異的看着女人。
怎麼會是她!
腦海中忽然閃現出之前的那個念頭。
難怪。
難怪她在看到女人的時候,會覺得她的眼睛似乎很熟悉。
原來,他的眼睛和她很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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