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這傢伙就是個記吃不記打的,保不准那天又打歪主意。
是,他是慫,每天偷一兩個包子。
但不能因為他偷的少,就不給教訓。
誰知道會不會把膽子給餵大了?
「都是一家人,你說這話太傷何姨的心了。」何雪琴難過的說道。
「原來一家人就可以不經別人同意去拿人家的東西了,」許知知笑眯眯的說道,「那這樣,何姨你把你和爹存錢的摺子給我們吧。」
「圓圓姐才搬過去,棉絮都沒有,這天眼看着就冷起來了,正好何姨前幾天不是才打了兩床新被褥?正好給圓圓姐用。」
「你!」
「何姨你怎麼就生氣了?」許知知無奈的說道,「你看看,我還好心的問了一下你來着,我都沒直接去你房間裏去拿。」
「那是叫拿吧?」她說道。
何雪琴氣了個仰倒。
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把幾天的包子錢補了,還被大隊上給分配到繼續挑糞。
安琴更是在知青點頭都抬不起來。
總感覺那些人在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她,就村子那些愚昧的女人也對她是指指點點,當下將許知知恨了個半死。
周寶成,「……」
他現在只要一聞到那股子豬糞味道就想吐,怎麼還能幹活?
然,大隊長有辦法。
鼻子用沾滿薄荷的手帕堵上,這樣就聞不到豬糞味了。
等過些天也就適應了。
「不聞你還不習慣呢。」陸榮發陰陰一笑說道。
對付周寶成這種人,他是最有辦法的。
只是,那個時候周寶成雖然遊手好閒,但沒惹事,沒人告,他空有一身辦法沒地方施展。
現在好了,偷東西。
這麼嚴重的問題,必須嚴肅處置。
安琴不服。
錢都給了,沒道理還要為難人。
好,許知知不要錢了。
那就直接報公安局,這個時候國家正在嚴打這種偷盜行為,抓緊去好好的教訓一頓也好啊。
反正,又不是她馬上要結婚。
她有時間的。
安琴氣都要瘋。
憤憤的瞪着許知知,然而,許知知一點都不害怕,反而笑吟吟的說道,「安知青,你那眼睛別瞪成對雞眼了,結婚的時候多難看的。」
「許知知。」安琴生氣的尖叫。
然後,一用力,眼珠子跑到眼角出不來了。
許知知捂着嘴。
這個……比對雞眼看着還滑稽啊!
偏偏她還不知道,繼續這樣狠狠的瞪着許知知。
「你別生氣啦,」許知知說道,「趕緊回去對着鏡子好好練習一下,讓那個眼睛出來吧。」
好心的提醒了一下她。
「我呸,」安琴憤怒的說道,「別以為你這樣就能騙得了我,我告訴你,我安琴不是被騙大的。」
「嗯,你是知青,懂的很多。」許知知點了點頭,對着眾人說道,「大家可幫我做個見證啊,這事情可跟我沒什麼關係的。」
「那當然了,」村裏的婆子說道,「是她自己心氣小。」
「自己瞪人把眼珠子瞪進去跟你有什麼關係?」
「知知你放心,我們一定都給你作證。」
安琴,「……」
這些人為了配合許知知演戲,也是拼了。
方媛媛對此只給了兩個字評判,「蠢貨。」
「趕緊看看鏡子吧。」周寶成咬着牙。
安琴急了,轉身哭着往房間裏跑。
很快,房間裏傳來安琴尖叫的聲音,以及鏡子落在地上碎了的聲音。
嘶!
心疼。
心疼那個碎了的鏡子。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