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去。實驗室已經幫你請了假,如果要出門,叫上落雨。」商郁摟着她往樓下走去,嗓音沉緩地叮囑。
黎俏應聲,兩人來到地下餐廳,剛坐下,男人的手機就響了。
他看了眼屏幕,接聽時裏面就傳來賀琛的怒斥,「商少衍,你他媽要不要臉?昨晚上在我賭場鬧事的人,是你安排的?」
黎俏喝粥的手一頓,不禁看向對面的男人。
她沒想偷聽,但賀琛的嗓門太大了。
商郁察覺到黎俏的視線,昂首示意她好好吃飯,爾後嗓音低沉地回了倆字:「是我。」
電話里,賀琛倒吸一口涼氣,「你他媽精分?前腳剛走,後腳你就派人來鬧事,你給老子賠錢。」
昨晚有幾個賭徒後半夜在葡銀鬧事,砸了他三個賭枱,還把教堂門口的廊柱給撞毀了兩根。
已經很久沒人敢在葡銀的地盤上鬧事了。
他派人查了一圈,結果查到了商少衍的身上。
賀琛都驚呆了。
這時,商郁靠着椅背,語調低緩又淡涼地回道:「再有下次,就不是鬧事這麼簡單了。」
賀琛還沒琢磨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電話已經被掛了。
黎俏咬了口煎蛋,睨着商郁,「你昨晚……」
「他傷了你。」男人慢條斯理地切着吐司,一副冷淡又事不關己的態度。
黎俏搓了搓腦門,抿着笑,什麼都沒說。
她幾乎能想像到賀琛跳腳的模樣。
可真是一對相愛相殺的好兄弟。
……
用過早飯,商郁出門去了公司。
黎俏也沒在公館久留,招呼着落雨,開車去了醫院。
衍皇私立醫院,白鷺回一個人躺在病床上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麼。
落雨敲門而入時,他面無表情地轉過臉,看到她背後的黎俏,連忙從床上坐了起來,「黎小姐。」
黎俏不疾不徐地走來,打量着白鷺回已經包紮好的右手,抿了下嘴角,「傷勢怎麼樣?」
「還好,沒什麼大礙。」
其實被生鏽的鐵釘穿掌而過,已經有破傷風感染跡象。
不然……他也不會被醫生強行留在醫院治療。
這些,白鷺回不想多說,黎俏把他從賀琛的手裏救出來,已經是莫大的恩情了,也不想再給她增加困擾。
落雨把帶來的水果放在了床頭柜上,四下看了看,便俯首對黎俏說道:「黎小姐,你們聊,我去門口守着。」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