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唐曉曉又欺負這兩個孩子了?」唐母憤憤的一拍桌子,怒氣沖沖的問道。
唐母倒是厲害,一句話就將所有的問題都推到了唐曉曉的頭上。
武安侯冷笑一聲說道:「既然知道唐曉曉是個喜歡欺負人的人,他們就要有點兒自知之明,不要沒事湊到跟前去!」
「明知道自己對付不了唐曉曉,還總湊到跟前去讓人羞辱。你們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
「什麼?」唐母震怒道,「唐曉曉又羞辱孩子們了?」
「武安侯,你看着孩子們被唐曉曉羞辱,你怎麼不教訓教訓唐曉曉呢?」唐母埋怨的質問道。
「我怎麼教訓?」武安侯譏諷的盯着唐母問道,「他們跑到唐曉曉大娘開的食肆門前去嘲笑人家食肆不行。」
「說人家的食肆不配叫第一樓!」
「說第一樓是破店。」
唐母聽着倒是贊同的點頭:「唐曉曉大娘開的食肆竟然叫第一樓,本身就有問題。」
「一個鄉下來的村婦,能做出來什麼好的?叫第一樓,那不是」
「第一樓是陛下親筆所書,賜給他們的名字!」武安侯臉色陰沉沉的盯着唐母,「你有意見?」
唐母一噎,隨後,不可思議的看向了唐欣悅,唐欣悅只是咬了咬唇沒說話。
得了。
唐母看明白了。
她也不需要唐欣悅說話了,唐欣悅的表現足以證明武安侯說的都是真的。
「唐曉曉大娘開的店,怎麼會被陛下賜名?」唐母是百思不得其解,覺得太荒謬了。
完全就沒法用常理來解釋。
武安侯嘲諷的冷哼了一聲:「你問我,我去問誰?」
武安侯盯着魏可妍以及唐欣悅:「你們兩個給我聽好了,再遇到唐曉曉,或者是她的家裏人,全都不許湊到跟前去,給我有多遠躲多遠!」
「一次兩次丟人也就算了,還次次丟完人都不長記性,你們不要臉,我還要!」
武安侯的話,讓魏可妍跟唐欣悅吶吶的應了下來。
武安侯拂袖而去,唐母這才激動的站了起來,追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唐曉曉大娘開的鋪子,怎麼還得了陛下親筆所書的牌匾?」
「肯定是大爺爺。」唐欣悅垂首不甘心的說道。
「哼,我看還有信王!」魏可妍咬牙恨聲道,「欣悅,我看你那個大爺爺,也是個虛偽的傢伙。」
「知道唐曉曉的未婚夫是小王爺,他可勁的寵着唐曉曉,就是為了巴結信王。」
唐母立馬接口道:「對,他就是那樣的人!可會溜須拍馬了。不然的話,為什麼武安侯這麼多年只是個侯爺,他倒成了國公了。」
魏可妍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武安侯發了一通脾氣回到自己的院子裏,他只覺得胸口一陣一陣的悶痛。
這是被氣的。
他算是看出來了,唐曉曉大娘就是故意的。
不。
不對。
唐曉曉的大娘是做不出來這事的。
這事情,一定是唐曉曉在背後安排策劃的。
武安侯冷着一張臉想着。
踩着他武安侯的孫女上位,這樣陰損的辦法,只有唐曉曉才能想得出來。
在今天這件事情之前,那第一樓就算是掛出來牌匾,也沒有人會相信那是陛下親筆所書。
就算是朝中的人看到了那牌匾上的私印,頂多就是會好奇一下,至於會不會去那第一樓吃飯,還不一定。
但是,今天這件事情發生了之後,周圍那些人,誰不知道第一樓是陛下御賜的牌匾?
恐怕這個時候,大半個京城都知道第一樓的大名了。
武安侯冷笑一聲,他不用想都能知道,第一樓的生意會有多好,預訂應該能排到好幾個月之後去了。
第一樓踩着魏可妍跟唐欣悅從而名聲大噪,好手段!
真是好手段啊!
武安侯眼底殺氣浮現。
他跟唐曉曉勢不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