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先鋒,也算是面面俱到了,那金兀朮親自到渠旁窺探都被他們看在眼裏,這人裏面顯然都摸透了,卻絲毫沒有半點蛛絲馬跡?看情形,這場面不簡單了。
郝清風看他臉色數變,表情十分複雜,便繼續說道:「陸將軍不要誤會,郝某前去,並無分毫惡意,只是那時此處壓力已大,想要為災民找去處了,而耕戰城卻是朝廷下的征北大元帥掛名,若與我沾上了因果,只怕遭受江湖中人針對,反為不美。」
陸友七眼珠轉了轉,反過來問道:「關於這一節,陸某也沒走過江湖,也不是官場中人,卻有一事不解:大金來時,何時管過你是江湖還是朝廷?這汴京城破,長江以北早已沒有趙家的事,到這時候還去分什麼江湖、朝廷,卻不是水中撈月?」
郝清風嘆道:「你這話,說得實在是在理,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那徽宗皇帝倒行逆施得太過狠了,朝廷在江湖人眼中,早已比爛泥還污了,所謂人言可畏,趙家的皇帝還在杭州,這其中種種,又豈是三言兩語就能洗去人心中的成見?」
陸友七笑道:「不錯,世上最可怕的,莫過於人心和人言,郝幫主名滿天下,華山奪魁,那是無人不知,自然淌不得這趟水,只是陸某說一句,以幫主的身份,造訪我們,也許能神不知鬼不覺,如今我們登門來訪,卻終究隔牆有耳,不是更加洗不清了?」測試廣告2
第二百三十八章 瀘州之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