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士氣低迷,那些蠻子怎麼敢跑到雲州來禍害百姓?」
「你等將士不在前線殺敵,還有時間在後方這客棧里喝酒吃肉,如此便能將蠻子趕回去了?」
年輕修士的話說的難聽至極。
那幾個當兵的勃然大怒就想出手,可緊接着,修士的氣勢便將他們的憤怒強壓了回去。
「是修士。」
「切,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不過是有點修煉天賦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
「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當兵的是真正經歷過生死的,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更識時務。
面對出門闖蕩的修士,他們這些普通士兵絕不是對手。
挨兩句罵也沒什麼,又不掉塊肉,還不如繼續喝酒吃肉。
而那幾個年輕修士見這些當兵的不敢回應,於是愈發的得意了。
「就說你們是一群慫貨,果然如此!」
可就在話音未落的關口,一個穿着鱗甲的將軍走進了客棧之中。
看到這位將軍出現,幾個軍人連忙起身行禮,然後讓出了一個座位。
「宋大哥。」
「都坐。」宋濂擺擺手,卻不上桌,而是直奔那幾個年輕修士的身旁。
這一次,那幾個年輕修士也感到壓力了,紛紛起身,拿起了兵器。
「你想做什麼?!」
「仗着修為欺辱我手下士兵,品性卑劣至極。」宋濂面無表情的說道,「他們幾個才剛滅了一小隊蠻子,身上還帶着新傷,不該受你們的言語侮辱。」
「宋大哥,只是挨兩句罵而已,不妨事的。」有人出言勸阻。
宋濂卻充耳不聞,只是看着那三個年輕修士。
「跪下磕頭認錯,亦或者我將你們宰了,推到蠻族的身上,再給你們報仇。」
宋濂的長劍已經出鞘。
不似一般的長劍,他的劍要寬厚很多,卻又不及大劍厚重。
劍鋒之上還沾染着血跡,那隱隱約約的殺氣更是讓那幾個年輕人膽戰心驚。
「我我們是飛雲宗的,你敢對我們出手?!」為首年輕人雖然有些害怕,但嘴上卻不服輸。
「難怪這般的目中無人。」宋濂嗤笑一聲,身上的威勢更盛。
飛雲宗是雲州第一大宗,門下弟子囂張跋扈一些也能理解。
但能理解,卻並不代表會接受。
等了片刻,見那三個年輕修士還不開口,宋濂也失去了耐心。
「既然不道歉,那便去死吧。」
話音落下,宋濂的劍已經穿透了為首的年輕修士的胸膛。
年輕修士竟連還手抵擋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