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滾,同時,消音的槍也打了出去。
那人還來不及瞄準,手腕上突然一痛。
如此精準的射擊,讓那人心中悍然。
搶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而在看清楚來人的時候,那人已經呆愣住了。tqr1
「教、教官。」
那人顫抖着喊出了兩個字,男人聽到這兩個字,一雙眼瞬間暗了下來。一旁的小羽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明顯的疑惑了幾下。
「這是我爹,怎麼成教官了?還是說你們就是那個組織?」
小羽笑眯眯的彎起了眼睛,那人知道自己矢口了,連忙噤聲。
手腕處還在不斷的流血,這傷勢太過刁鑽,即便是以後好了,想要再用這隻手拿槍也是難上加難。
然而,即便是如此,男人眼底里也沒有半分的怨言,甚至還有看到了權子聖之後激動。
教官出手,他甘拜下風。
剛剛的速度,剛才的一切動作,都是他想要挑戰的極限。
沒想到,即便是從商多年,教官依舊是沒有讓他們失望。
「叫你們的頭出來。」
權子聖把小羽抱在懷裏,眼底閃爍着十足的冷氣,也不管上那男人臉上是什麼表情,亦或者周圍是不是又佈置了其他什麼,總之,氣定神閒的坐在床上,開始檢查起兒子是不是少了根頭髮什麼的。
在床上坐下,把小羽在懷裏左右的轉來轉去,就跟要揉圓捏扁了一樣。
小羽沒好氣的抹了把頭髮,瞪了自己的老爹一眼。
「權大爺,能不能不要弄亂我的髮型。」
真是的,這麼長時間都不知道關心一下你兒子的生命安全,這會兒開始秋後大檢查,有什麼用嗎?
要是真少了胳膊腿,您老就是再牛氣,也不能給我弄個原裝的回來吧。
嘴上不情願,小羽還是靠在自家老爹懷裏頭,享受難得的溫暖。
嗯,老爹就是帥。
小羽跟權子聖難得是處在一個戰線,並且近距離接觸之下,還沒有吵架。
地上的男人聽着權子聖是要找頭,當即搖了搖頭。
「頭知道您早晚都會過來,這幾天已經走了,他沒有別的意思,我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們只是想要您回來。」
手腕處不斷的流血,疼得發顫。額頭上不斷的析出汗水,男人眼底里騏驥的光芒卻從來都沒有熄滅過。
「我不會,也不可能回去。」
權子聖話音落,男人眼底里的光芒也在一瞬間消散。
「教官,大家都在等着你,默文他已經不適合再領導組織了。」
「所以你們就選擇了背叛?」
權子聖眼底里閃爍着濃厚的笑意,那個地方,當初出來以後,就再也沒有想過回去。
再者,當初他也只是其中的教練,底下的人也都尊稱他一聲教官。但是,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背後到底是有多盤根錯雜的關係,他從來都不知道。
默文也沒有細說,要他也不要摻和在其中。
而今看來,即便是他不想,也不可能了。
畢竟……
「教官,我們是為了組織好,這不叫背叛。」
男人義正言辭,卻惹了權子聖的一聲諷刺。
「什麼叫為了組織好?你們希望的組織是什麼樣?整天知道殺人的機器嗎?」
權子聖嘲弄的詢問,仿佛是看到了什麼笑話。
男人臉上一紅,旋即眼底里是失落。
「我們從小就是在組織里長大,除了做這個,不知道還能做什麼。」
從有了記憶開始,他們就是在那個地方了,雖說殘酷了些,什麼都需要自己去爭取,可到底也是有了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
若不然,可能已經餓死在哪個街頭了。
「不是不能改變,是你們不想改變。我不知道你們現在跟着的是誰,但是最好給我帶句話給他,權子聖不會回去,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力。」
森冷的言語,仿佛是回到了曾經那個暗無天日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