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臉上一陣灼熱的燒紅。
「整理一下床也要五分鐘嗎?」
「什麼?」
默文刻意的動了動耳朵,眼底里的笑意更甚。
看樣子明明是聽到了小雪的小聲嘀咕,卻硬是裝作沒聽見的樣子再問一遍。
是的,小雪就在他的床畔,想要聽不進都很難,而施小雪絕對不會相信這個男人是沒聽見。
看吧,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線了,分明是在取笑她。
哼,早知道這樣,昨天打死她都不會給這個惡劣的男人輸血的。
「回見。」
扔下兩個字,施小雪轉身就走。
惡劣,竟然跟權子聖一樣的惡劣。
明明前兩天見面的時候還很正常的男人,這會兒竟然是惡劣的讓人想要狠狠地揍一頓。
大踏步的離開,默文也不開口挽留,只是眼睛看着房間門口,仿佛是能預料到那個剛出去的人還會回來一樣。
施小雪氣憤的出了病房,然而後退剛剛跟上邁出了房門,才想起來她此行的目的。
靠!
她是想要來問問題的,結果還沒等着她開口,就被笑話出來了。
她到底是應該說默文會轉移話題,還是該說默文這人聰明,她還沒有開口,他就大概已經猜到了她想問什麼?
看了眼身後的病房門,想着到底要不要再折回去。
要是現在進去,肯定又會被他嘲笑。
可若是不進去,以後說不準就沒有機會再問了。
心裏頭糾結着,看着保鏢還沒有出來,施小雪腦子裏忽然靈光一閃,抬腳就又進去。
誰料,進去的太急,正巧跟要出來的保鏢撞到了一起。
鼻子撞在他堅硬的胸膛上,猛地被彈了回來。
頓時,施小雪鬱悶了。
「誒?你怎麼出來了?」
言語間帶着十足的幽怨的味道,剛才在外面等着他出來的時候是左等右等的都不見人,這會兒不想讓他出來,誰知道他這麼勤快的出來了。
這人是跟她八字不合嗎?
她本來不是個信這些亂七八糟東西的人,這會兒也不由得在想,是不是真有這麼邪乎的事情。
「夫人,抱歉了。」
保鏢見施小雪捂着鼻子,剛才兩人相撞的力道他也知道是有多重,這會兒見到施小雪捂着鼻子,倍感抱歉。
「沒事兒,下次注意就行了。」
鬱悶的揉了揉鼻尖,等疼痛緩解了一些之後,才繼續往房間裏去。
還有些話沒有問清楚,她現在可顧不得是不是要被笑話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笑話了,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
「默文,我有話問你。」
先發制人,不給默文說話的機會。
雖說對上了默文那雙戲謔的眼時,還會有些不自在,但是比起被他笑話,她更在意的是兩人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關係。
「小雪有什麼話儘管問,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會具實的告訴你,可好?」
說着,還做出一副我很乖的樣子,讓施小雪有一瞬間都不能把他跟記憶中的默文對上號。
「既然你這麼說,我也就不要彎子了,說吧,我們兩人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們是什麼關係?丫頭,你不會是看上我了,想要訛詐我吧!」默文上下打量了小雪一眼,驚恐道:「你可是剛剛結婚,昨天還在穿婚紗,今天就要婚外情,真的好嗎?」
「默文,我沒有跟你開玩笑!」
施小雪咬牙切齒,恨不能把他從床上提起來。
當然,如果她有那個力氣,而他又沒喲受傷的情況下。
「我也沒有開玩笑啊,你希望我們兩個是什麼關係?」
默文說的很無辜,臉上的表情略微的帶着幾分正色,倒是讓施小雪有些拿捏不准。
兩人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她要是知道也就不會問了。但看默文的表現,難不成真的是她想多了嗎?
「我們兩個人的血型一樣。」施小雪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