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卻已經很自然的環顧了一圈屋子,繞過了博古架到那立着的衣櫃旁邊。
猶豫了一會兒她就拉開柜子門,裏邊的衣裳都疊的整整齊齊,找起來倒是很容易。她替謝庭將換洗的衣裳找好,想要讓沛音拿進去,卻想到謝庭說的這些不喜歡人伺候,猶豫了一番終究閉着眼睛進了淨房,聲音顫顫的道:「喂,我把衣裳給你掛在這裏了啊。」
飛快的把衣服掛在屏風上,人已經迫不及待的往後退了,偏偏她退的太急了些,不小心撞到了身後的盆架,頓時一個趔趄就要摔倒。
謝庭失笑,急的只隨便把衣裳一披就迅速踏上地一溜煙將她迎面拽住了。
顧滿被他猛地一拽拽進懷裏,臉恰好碰上他濕漉漉的尚未擦乾的胸口,不由得尖叫了一聲推開他。
&怎麼總是毛毛躁躁的?」謝庭有些無奈的把衣服胡亂系好了,又覺得不對,疑惑的又認真的看着顧滿:「咱們都是夫妻了,你有什麼好怕的?」
雖然已經拜堂了,但是其實本質上還不是很熟悉的好不好?顧滿的臉紅的像是一隻被燙熟了的蝦米,皺眉假裝疼的受不了的按了按自己的背,埋怨道:「還不是怪你自己,洗澡不知道自己拿好衣服換啊?」
謝庭大笑,指着旁邊的一個大立櫃給她瞧:「這不是麼?我說你怎麼進來了,原來是為了這個。」
顧滿順着他的指尖去看,果真看見後邊立着一個沒有門的柜子,分為上中下三層,底下的一半有兩扇小門掩着,上頭一層放着香皂並浴鹽之類,第二層卻明晃晃的有好幾套衣裳放置着。
一來就鬧了個沒臉,顧滿捂臉羞憤欲死。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故意進來幹嘛的呢......嗚嗚嗚,這日子真是沒法兒過了。
謝庭嘆口氣拉着她的手往外走。顧滿甩了好幾次都沒能甩開。
&看看碰着哪兒了?」謝庭在紫檀木椅子上坐下,將顧滿拽到身邊,手扶上她的背,問道:「這裏?」
顧滿疼的嘶了一聲,正要做出動作,謝庭已經掀起了她的衣服。
&幹什麼!」顧滿驚恐的像是受了驚的兔子一蹦老遠,一臉戒備的看着謝庭。
這怎麼瞧也不像是對着丈夫,倒好像是對着採花大盜似地,謝庭摸了摸下巴,不恥下問:「你很怕我?」
唔。氣氛好像有些不對,顧滿連連後退,忙否認道:「哪有哪有,不會不會啊。」
謝庭進一步,她就本能的退一步,越退越後,退到挨到了床腳才停下來,再次成了個結巴,威脅道:「那個.....雖然咱們已經挺熟了的。但是也不算特別熟啊,我怕你也是正常的吧?.....我們......」
謝庭欺身上前居高臨下的俯視她:「可是你這個反應可不是你說的那麼簡單啊,怎麼好像我成了洪水猛獸似地?」
顧滿已經沒法兒再往後仰了,立即就要摔倒。忙手忙腳亂的要去抓個可以拽住的東西,這一拽就拽住了謝庭的前襟。
兩個人都沒站穩,噗通一聲摔倒在床上。
雖然高床軟枕高床軟枕,但是現在這軟的不行的床上灑滿了桂圓花生棗子之類的東西。這在底下的顧滿被鉻的真是疼死了,立即不安的去推身上的謝庭。
謝庭摁住她不讓她動,將最上層的被子一抽直接全部都甩在地上。抱着她滾進床里,四仰八叉的壓在顧滿身上,滿足的嘆:「嗯,比錦褥可軟和多了。」
顧滿大驚,立即伸手推開與他,手腳並用的往裏面爬,抓起一個枕頭就扔出去:「你這個......色狼!」
咦,這似乎是罵人的話?謝庭皺了皺眉頭鍥而不捨的繼續往裏挪,終於將顧滿牢牢的箍在身下。
&顧滿張口欲呼,謝庭的唇卻已經覆下來,準確的堵住了她的嘴。
嗯,看來靜慧師太派來的人教的不錯,果然這樣的法子堵住女孩子的嘴是很有用的。
顧滿瞪大眼睛瞪着他,伸出手想給他一個耳光,但是卻也被他的手給立即抓住了。
他長長的睫毛覆蓋住眼睛,動作專注而溫柔。
顧滿不自覺咬緊的牙關已經被他撬開長驅直入,不由得唔了一聲,下意識的反握住謝庭的手。
謝庭的手順着她的腰往上,一邊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