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尊抬頭看天空,眼中一點金光閃動,殿中眾僧知道他動用了天眼通,天眼通不光能看千萬里,還能看冥冥之中的天地演變,只是出現在他面前卻是一團亂麻,他只是從中看到混亂,那些有佔據一方天地的大帝都牽連在內。這種天機即使是被看到了,也不是人力所能改變和避免得了的。即使是他這次不派人去,約束所有僧人,放棄傳道,或許可以避免,但是也將失去這一次昌盛靈山的機緣,雖然他仍然無法看到昌盛的機緣在何處,但是他感應到了,就應當勇敢的爭取。若是這次因懼靈山之有危而退避,那他的修為也將大退。
當一個修行之人的道念突然有了大與改變之時,那便他修為倒退之時,甚至可能盡散。
浮雲子踏雲而走,並不知道在他走後發生了什麼,他只是感應到繼續留下將會極大的危險,因為那危險就像針刺在了他的心頭一樣清晰明確,所以他立即退開了,他的修行之道在於修己身,並非靈山慧真的普渡。一個是修的是天地間的自然之道,順本心。一個修的是眾生之道,修佛心。所以就有兩種不同的行事之風,無關優劣,都只是修行。
「天魔?」嶗山掌門低吟一聲,他長相無比的年輕,上百年時光沒有在他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看起來就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他的面前站着正是剛從風月城趕回來的浮雲子。
「從那氣息來看,確實是天魔。」浮雲子說道。
嶗山掌門來回走動着,緩緩說道「大帝說過,天魔應天地之變遷而生,非外力以消除,我們所能做的就是避免招惹他們。」
浮雲子皺眉,他看上去要比嶗山掌門老的多,若是不知道的人只會以為他是師父,而嶗山掌門是弟子,可恰恰相反,浮雲子是嶗山掌門親傳第三弟子。
「那天魔,有那麼可怕嗎,雖然看上去非常的詭秘,但也不是不可殺死,若不是師父一再交待若是遇上了天魔儘量避開的話,弟子定然要與那天魔比比手段。」浮雲子說道。
嶗山掌門搖着頭,來回的走動,不知是不同浮雲子的話,還是對於浮雲子的心態不認同。他說道「天魔在天魔城中朝生暮死,並沒有多大的神通。但是當他出現在人間之時,就會變的無比的強大,他們以為食,即使是修行之人也無法消除自自身的,更何況是人間的世界之中。只要世間還有,天魔便不會消除。」
「那若是有天魔來到了世間,豈非無人能敵?它們會成長到什麼樣?」浮雲子說道。
嶗山掌門說道「它們雖然可以吞噬而成長,但也不是可以無限成長,世間生靈,即使是魔物也受這天地規則所限。只是現在天地規則正處於成形之時,幾位大帝都想在這個時候成為規則秩序的締造者,至少要掌握一部分。而周天星斗則是最好入手之處。」
嶗山掌門所說的已經不是再是浮雲子所能觸摸到的,他只是一臉的神往,嶗山掌門突然心有所感,立即在桌上擺了一個卦,隨之臉色大變。
「走,隨我去見大帝。」嶗山掌門手一揮,兩人便已經消失,出現在嶗山上空,腳下一朵白雲,直上九天。
到了神宵玉清府前,有人進去通報給長生大帝,只一會兒,便有天兵引他們進去,長生大帝坐在那王座上。浮雲子沒有見過長生大帝,只覺得長生大帝靜靜的坐在那裏卻是巍峨如山嶽,唯有抬頭仰視才能看到山腰。
浮雲子隨師父嶗山掌門拜過大帝之後,便聽大帝說道「清虛,有何事?」
清虛正是嶗山掌門的道號,嶗山掌門清虛道長連忙讓浮雲子將風月城中的事說了一遍,隨之他自己又說道「弟子心有所感,測算出風月城之事似乎與我道門有着莫大的牽連。」
測算之道必定要心有所感才能測算出,要不然的只會是空空蕩蕩,不知所謂,強要去看清未來之事,必定只能看到虛幻假像。
南極長生大帝聽嶗山掌門清虛的話後,也立即推演測算着,他的測算之道自然又比清虛道人的高明的多,但是他卻同樣無法看清風月城的局勢,只覺得那裏一團黑氣籠罩着,擴散至整個天地。突然,有一道白影在黑氣之中一閃而過,他看清了,那是葉清雪。他心中不禁一凜,葉清雪對於他來說算是後輩了,只是這個後輩已經給了他極大的威脅感,而且她還殺了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