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聲吼,「小姐,馬車準備好了!」與此同時,門被砰地踢開!
詩聽一頭闖進來,正撞見倆人湊得這麼近,哇哇叫着跳了進來,兩手掐腰,「好啊!姓藍的!你看我們家小姐年少無知,就是這麼欺負她的,騙她的?對不對!」
鳳乘鸞驚慌失措地將阮君庭推開,臉上紅得跟兩團火燒雲一般,一陣風地跑了出去。
阮君庭這淡定重新坐好,整了整衣襟兒,完全無視詩聽的怒火衝天,吩咐道「吃好了,收吧。」
「哼!讓我伺候你?沒門!」詩聽重重摔了門,沖了出去。
這天下樓時,阮君庭經過客棧門口,見一群江湖中人正圍在一起議論什麼。
他隨便瞥了一眼,只看見他們正圍觀一幅畫,畫上的人,一對又粗又黑的眉毛,香腸嘴,唇邊還有一顆指甲蓋大的黑痣,畫得令人不忍直視。
只是那眼睛,鼻樑和臉盤,實在是太熟悉了!
一個江湖大漢跳上桌子,揚着鳳乘鸞的墨寶,「各位道上的朋友,大傢伙兒都看清楚了,畫上的這個人,就是北辰靖王阮君庭!為了能讓我南淵百姓安居樂業,讓鳳家軍將士不做無謂的傷亡,我等江湖同道當為天下興亡略盡綿薄之力,所以,我們一定要將這個國之公敵給翻出來,除之而後快!」
「好——!」
哦,懂了,還真是一呼百應!
阮君庭唇角勾起,輕蔑一笑,是哪個嘴角有墨的小混蛋告訴你們,本王長了這副模樣!
本王該怎麼收拾她?
——
鳳乘鸞的馬車,繼續南下。
這天,阮君庭一反常態地沒睡覺,而是一直盯着鳳乘鸞,將她看得羞紅了臉,不知道該往哪兒藏,只好糯糯喚了一聲,「藍染啊……,關於我們的將來,你有什麼打算?」
阮君庭涼涼反問「你有什麼打算?」
「我沒什麼打算,就是陪着你啊!比如,你想入贅帥府做個閒人,我就跟娘說去。你想入仕考取文武功名,我就跟外公說去。可你若是想浪跡江湖,我也可以馬上去跟賬房提銀子,咱們說走就走!」
她興致勃勃,「總之,你高興,我做什麼都行!只要有鳳乘鸞在,就一定保你藍染一世無憂!」
她這番山盟海誓,倒是俗得不能再俗,可卻無半點虛情假意。特別是從一個女子的口中說出來,更是非常不易。
阮君庭的眼角一跳,到底一個什麼樣的神經病,才會對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人如此用情至深?
「你到底如何認定,我就是你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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