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戴着手套,曾經亞門鋼太郎問為什麼要戴手套的時候,手套的主人是這樣回答的「不可不想讓那些雜碎的血濺到我手上。」
真戶吳緒平靜的拿起槍,他知道今天他們兩個是出不去了,舊多二福說的話絕不可信,那傢伙只是想看一出互相殘殺的戲碼罷了。
不過下一刻他竟然把槍口指向了亞門鋼太郎的腦門,並說道
「抱歉了,鋼太郎,曉還在等着我,我不能死,所以,原諒我。」
冰冷的槍口頂住腦門,亞門鋼太郎現在無法思考太多事情了,只是迷迷糊糊的說道「或許死在您的手上會好一些,請當做是我的贖罪吧,真戶先生真的很抱歉。」
「嗯。」
「砰——!」
槍響了,亞門鋼太郎的意識還在,還沒有倒下,說明子彈沒有朝着他射出。
他硬撐着抬起頭,看到真戶吳緒把槍舉在了前面,槍口調轉對準着舊多二福,準確來說是舊多二福身後的嘉納明博,子彈舊多二福用鱗赫擋下,一臉的可惜。
「真是無趣,迂腐,有什麼遺言嗎,真戶上等?」
「砰!砰!砰!」
回應他的只是三聲槍響,舊多二福表情不變,鱗赫伸展左右晃動把子彈全數擋下。
「嗯,看你這個樣子應該是沒有了。」
真戶吳緒眼看無法傷害到嘉納明博,直接手臂一轉槍口對準那些容器,正欲扣下扳機。
「咔噗——!」
舊多二福的鱗赫如同爆射的尖刺,以肉眼無法看清的速度刺穿了真戶吳緒的胸膛。
不僅如此還把真戶吳緒一直擋在身前的那把庫因克都順帶擊碎,那一聲「咔」就是它發出來的。
「真戶先生!!!」
亞門鋼條朗呆住了,這一瞬間他強制的清醒了過來。
死亡早已是定局,可當它真的發生的時候確實那麼無法接受,擊碎了一切希望。
「咳——」
突然遭受重創真戶吳緒整個人都抖了一下,握槍的手鬆了一下然後再次握緊。
「砰!砰!砰!」
「咔啦——」
掛在鱗赫上的真戶吳緒用全身的力氣開槍,流彈擊碎了一個容器,容器表面迅速開裂,液體泄漏裏面的人也倒了出來。
那是一個人,看起來年紀不算是很大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由於用的是非常規手段隔出,他倒在地上不停咳嗽發抖。
「煩人,死都要死了還要給我們製造點麻煩,搜查官真是可惡。」
舊多二福笑容收斂了一點,操控着鱗赫把真戶吳緒卷在上面只露出手臂和頭,然後瘋狂的撞擊地面。
(本章未完,請翻頁)
「哐——!哐——!哐——!」
在鱗赫與地面碰撞中,鮮血如同不要錢那樣從真戶吳緒七竅流了出來,鱗赫的相互縫隙間同樣流出血液,難以想像裏面的軀體已經被何等摧殘。
「不住手,住手!」
每一下撞擊的巨響都令亞門鋼太郎感覺振聾發聵,如同撞擊在腦海的深處,他已經站不起來了,另一隻手撐着他絕望的向撞擊的地方走。
「哦呀?」
他的舉動引起了舊多二福的注意,暫時停下了動作,此時被卷在鱗赫里的真戶吳緒已經快要沒氣了,如同一個破布娃娃。
「啪-啪-啪-啪!」
舊多二福讚賞的拍手,說道「所以說生命真是不可思議的東西啊,在意志的作用下他能綻放出更燦爛的光輝,啊~有了,我又有了一個pn」
鱗赫把四肢都驚悚彎曲的真戶吳緒放下,然後再次伸向匍匐前進的亞門鋼太郎。
「噗——!」
這一次鱗赫在亞門鋼太郎身上也開了個洞,他徹底喪失了行動的力量,往前撲倒在地面,看着不遠處渾身是血的真戶吳緒,眼中滿是悔恨。
「你身上也有一個咯,這下滿意了吧?亞門先生?可別說我虧待你。」
舊多二福往前走了兩步,抬起手在耳邊做聽筒狀,查詢亞門鋼太郎的意見。
亞門鋼太郎沒能回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