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過它還是堅持留下來了,並且升為中隊長指揮所有留下來的鬼子傷員們堅守。
石福悠翔中隊長是堅信聯隊長能夠突圍,往後回過頭來把它們帶出去的。
當它看着麻生聯隊開始突圍的時候,已經開始在給它們加油了。
它一直看着麻生聯隊一點也沒有遇到反擊就佔領了對方的第一道防線。
這支臨時組建起來的石福中隊全都興奮地喊了起來。
等到火光閃爍,硝煙四起,它們看不清楚遠處的時候。這些鬼子們的心都揪了起來。
就在這種情況下,對面的魯南支隊對它們也發起進攻。
石福悠翔中隊長指揮着這些傷員們努力奮戰,它們還期望着麻生聯隊長打回來增援呢。
在這些鬼子們想來,現在的情況只有兩種:一種是聯隊長它們突圍出去了,匯合中島聯隊打回來,它們得救了。
另一種情況是:聯隊長它們沒有突圍出去,退回來,加入跟衝上來的魯南支隊的戰鬥,它們得救。
無論哪一種,整個石福悠翔中隊都是可以得救的。
正是有了這樣的想法,這二百多個鬼子作戰非常英勇。
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過去,遠處的硝煙也在晨風着散去。
石福悠翔中隊的這些鬼子們突然發現:麻生聯隊長它們竟然就在佔領下來的那道防線上停了下來。
它們既不向外面突圍,也不回頭過來解救自己這些還在堅持的傷員。
最關鍵的是:它們之間的通道現在還是暢通的。
一下子整個石福悠翔中隊的這些鬼子們全都明白了:它們被拋棄了。
這些鬼子們當然不願意就這麼死在這裏。它們需要活下去。
於是就有一些輕傷的鬼子,站起來,向着麻生聯隊的方向衝過去。
這一路上還沒有魯南支隊的戰士們阻攔,這些鬼子傷兵們還可以冒着槍林彈雨衝過去。
有了第一個鬼子脫離戰場,就有第二個鬼子跟隨着。很快就有幾十個鬼子跟上。
整個石福悠翔中隊的這些鬼子們除了傷了腿腳,無法逃跑的鬼子外。
其餘的鬼子都丟下了手裏的武器,開始了狂奔,石福悠翔中隊長這個時候也不得不跟着逃跑了。
它們這裏原本有近三百個傷員堅守陣地的,現在只剩下一個四十來不沒有死透的鬼子待在陣地上。
這些鬼子們也心灰意冷,放下武器,躺在戰壕裏面不再開火。
它們這些重傷員,本來就是失血最多的,最需要補充水分的。
結果還是一樣的十多個小時沒有喝水,早就渴得頭昏眼花的了。
現在見到陣地上,有剛被打死的鬼子,身體正向外流淌着鮮血。
野代太一再也忍不住了,它實在是渴得要死,嗓子裏面早就冒出火來一樣。
野代太一如同野狗一樣伏在這具還流淌着熱血的屍體上面,貪婪地啜飲着鮮血。
它感覺到從來沒有一種味道有這樣的鮮美,一口氣它喝了三分鐘。
探起頭來的時候,看着周圍幾個鬼子用異樣的目光看着自己。
它咧嘴笑着說道:「味道好極了!你們都試試。」
野代太一咧開的嘴角上面還沾染着鬼子的血絲,血盆大口對着幾個逃不掉的重傷員張開。
這些重傷員們的情況都不比它好多少,它們這些鬼子失血多,比起那些輕傷甚至沒有傷的鬼子們更要饑渴得多。
見到野代太一都能夠喝血,其餘的傷員們馬上覺得,他都喝得,自己當然也能夠喝得。
等到十團長趙正率領着隊伍衝上鬼子陣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幾十個鬼子正伏在屍體上面喝血。
鬼子太多,屍體不夠多,幾個鬼子分着一具屍體在喝,有些鬼子還嫌屍體上的傷口不夠大,用刺刀劃開一條又長又深的口子,這樣探頭進去喝血,看着它們的樣子,野狗吃屍體沒有兩樣。
這樣的場景讓十團的這些戰士們大受震撼,他們這些人都是才從民兵轉進正規團裏面來的。
雖然聽說過不少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