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們要製造瘟疫,通過瘟疫來創造新世界……」
認為瘟疫、人口驟降在某方面有着積極意義這種極點,聽着極為荒謬可笑,卻從來不少見。
瘟疫辯論,不是今日才有,而是一直存在。
顧俊回想着那個枯槁老人說過的話,生肉,黑死病,天花……黑死病,黑死病……
人類對歷史上的瘟疫談得最多的無疑是歐洲中世紀黑死病,它的餘波迴蕩了數百年,直至工業時代。
從醫學、歷史、經濟、社會……黑死病對歐洲和世界造成怎樣的影響,研究無數,觀點無數。
很多觀點是互相矛盾、互相攻訐的,有些觀點被學界拋棄,又有些觀點新冒出來。
「阿俊,還好嗎?」蛋叔問道。
也就是心念電轉的幾瞬間,顧俊就對他們道:「蛋叔,你們馬上做試藥,我打個電話。」
他拿着手機走到一邊,打給天機局本次事件設的指揮中心,一接通就道:「指揮中心,請馬上調查那些認為黑死病對歐洲發展是有積極意義的學說和派系,我懷疑有相關組織與來生會合作研發的病原體。尤其是有說過這句話的,英語,認為黑死病是『this is the dawn of a new era』。」
「收到,收到。」指揮中心那邊接線員回話道。
與此同時,蛋叔、何峰他們忙活起了細菌對抗生素敏感試驗。
現在他們不是要測試哪種藥物更有效,哪種藥物對細菌的抑菌程度有多少。
抽紅包!
而是哪種藥物有沒有效,哪怕是微微的一點效果。
用於測試的藥物是顧俊帶來的幾樣東西,這幾樣東西也已經給了科研艦隊那邊一份。
一點從「阿塔爾給的」那塊鱗片刮下來的粉末,以及阿塔爾給的兩種藥物——他按要求現在才能拿出來。
只有顧俊自己知道,那是兩種異文藥物,是他從系統里得到的唯二兩種,現在的情況什麼都要試試。
一種是「腦幹腫瘤靶向藥」,另一種是「人類消炎藥」。
之前他的「遺物」雖然有被翻過,但平平無奇的就被封存起來了。前幾天他的東西從東州全部送到了咒術部基地,包括了這兩瓶安眠藥物,沒成想因此成為試驗藥物。
顧俊自然更寄望於那份人類消炎藥,青黴素、紅黴素都是消炎藥,生產工藝並不複雜,卻是重要藥物。
治病用藥最重要是對症,雖然這是普通任務的獎勵,卻也可能成為救命藥。但異文人的醫藥名稱和地球人的沒有半點相通之處,他並不清楚這能消什麼炎,能不能治這種軍團菌。
它也是膠囊裝,裏面是藥粉,是化學藥。
這意味着它一旦有效,只要再馬上搞清楚它的分子式結構,就可以進行仿製……
「先試那種!」顧俊給他們指明了,沒多說那是消炎藥。
他繼續思索那老人的話語,像有一個人在他耳邊喃喃低語着:你因為善惡觀而不肯面對真實……歷史的真相屬於那些願意接受真相的人……這場瘟疫會是偉大的里程碑……
另一邊,蛋叔他們做起試驗,用的多種方法,擴散法,也用稀釋法。
顧俊先不想了,壓下那股躁亂,正要上去幫忙,手機卻就響了起來,指揮中心來電了。
他一接通,手機那頭傳出了薛霸的聲音:「阿俊,我薛霸,查到了,是英倫國已故的經濟學家伯特倫-羅傑斯在1909年說的話。伯特倫的父親索羅爾德-羅傑斯,經濟學家、歷史學家,在19世紀是這種觀點的大師。」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