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子挺大的嗎?第一次遇見妖物,還沒有叫出來?」
「會長大人,看來我之前是有些小覷您了?」
「您天生就是一名戰士!」
袁萬松古古怪怪的說道。
懶得搭理袁萬松這人的陰陽怪氣。
「其他東西先不說,我們回到現在的情況下。」
「你管這個叫做妖物?」
尉遲難以置信。
感受着手腕中奮力扭動的大白耗子,看着對方身軀中藏匿的一種讓人頭皮發麻的噁心感。
估摸着接下來的兩天晚上需要找青竹好好的治癒治癒了。
我的治癒女友啊!尉遲苦笑。
「對啊,這就是妖物啊。」
「小小隻的,多可愛。」
大白耗子被袁萬松重新吸回到了掌心,隨後丟給了另外一個斬妖司的武士。
武士將老鼠裝在了一個囚牢裏面,至始至終都是相當冷靜。
對於他們來說,這種事情早就是斯通見慣了,可惜剛才沒有看見這尉家三少爺的尖叫。
可惜了。
如此對方的心態還行麼?
「……好吧,現在有誰能夠給我解釋一下?」尉遲看着袁萬松。
袁萬松自然願意。
「會長大人您既然會有疑惑,我們官府不可能不答應你的要求。」
「事情卻也是非常簡單。」
「一切都要從妖物本身的兩種形態說起。」
兩種形態?尉遲看着吱吱吱在籠子裏面亂叫的白老鼠。
「嗯。」袁萬松,「我們口中的妖物有兩種類型,一種是下三州的那些妖物。」
「那些妖物一看就是妖物的模樣,要麼就是塊頭巨大,要麼就是長得非人。」
「普遍嗜血殘暴,和我們修士有一種不共戴天之仇。」
尉遲情不自禁的點頭,對方所言和他理解的差不多,這才是妖物啊。
就是那種一眼看過去就可以看得明白的東西。
並且他也是知道修士和妖物之間的關係相當惡劣的。
這早就不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態度了,兩者就是相互掠奪殺戮的存在。
好在妖物被困在下三州,其他地方它們不敢來。
袁萬松看着荀嫻,「荀姑娘,不然你接着我的話告訴尊敬的會長大人?」
實際袁萬松是懶得說。
荀嫻完全不爽袁萬松的,裝作沒有聽見。
袁萬松面露不悅。
在尉遲的皺眉思索的同時,他只能繼續說道:「另外一種妖物就是您現在看見的這種了。」
「這些妖物非常想要以凡人的形態來生活,它們生來就是為了欺騙。」
「它們善於鑽入到凡人的身軀中,控制凡人的意志來生活。」
「如同面前的這些村民一樣,他們已經不是村民了。」
「他們的體內都藏匿着一條不知道什麼時候鑽到身軀的白老鼠。」
「會長您可以不用在乎這白老鼠到底叫什麼,這不是重點。」
「重點你要知道,它們就像是瘟疫。」
「放在我們斬妖司中,這就是妖疫。」
妖疫……
尉遲覺得斬妖司的這個形容比較的貼切,而就袁萬松的介紹來看……
這白老鼠就功能來看,這或許就像是寄生蟲?
前世寄生在蝸牛觸鬚位置的大蟲子,相當噁心和重口。
配合上瘟疫……
尉遲大膽的猜測。
「如果一個鎮子裏面出現了一個被妖物寄生的凡人,那麼其他凡人也會被寄生嗎?」
「當然。」袁萬松詫異,「會長您果真聰慧。」
「這白老鼠會產仔的。」
「一窩十幾隻。」
這少年只是不知道情況而已,但現在知道了情況之後,竟然瞬間就接受了這種設定?
對於尉遲來說,建國之後妖物不能成精的。
就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