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去看時,男人忽地睜開了眼。
兩雙眸子在光線不明的車內交疊在一塊兒,冷月立馬挪開了視線。
余嗣久直起身,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想說什麼就直說。」
冷月抿了抿唇,一貫清冷臉龐溢出幾分同情。「先生,為了計劃,犧牲餘九淵……」
「你同情她?那你可以把事實告訴她,說不定她會愛秦呂林愛得更慘。」
「只是看她懷孕,有點動容。」頓了一下,又恢復成清冷的樣子。「有情感牽絆的人不適合做棋子,事情成敗不論,風險太大。上官霆的教訓擺在眼前,先生犧牲餘九淵,讓秦呂林孤身,對計劃更有利。」
有了感情牽絆,做事就會畏手畏腳。比如現在的秦呂林,遠沒有以前那般果斷。
余嗣久沒有說話,繼續靠着車後座,閉上眼睛休息。
宴會結束已經到了凌晨。
餘生又喝醉了,繼「雲端之上」醉酒後,第二次醉酒。
賓客漸漸散去,餘生拿着酒杯在宴會廳內穿梭,和準備離開的厲向南葉欣撞了個正着。
一頭栽在葉欣的肚子上,婦人明顯吃了疼,皺了皺臉。但又不好表現得太明顯,還是笑着扶起餘生,「傅太太喝醉了,早點休息。」
餘生腳步不穩,拉着葉欣的手腕,猛地抬起頭。小孩子心性般,雙眸噌地睜開想要嚇對方。
眼帘打開,撞進眸子婦人的臉。
餘生的腦袋突然刺痛,仿佛被無數根銀針扎着,密密麻麻的疼從腦海深處傳來,一涌而上如同火山噴發要把她吞噬似的。
「傅太太您怎麼了?」葉欣見她吃疼的模樣,疼得整張臉都白了,原本醉酒的紅都被慘白取代。
她緊張地看了身旁厲向南一眼,「向南,她這是怎麼了?撞到了我,我沒動她呀,怎麼會疼成這樣?」
見傅擎蒼走來,厲向南作勢彎腰扶了餘生一把,將她扶進傅擎蒼懷裏。「傅爺,傅太太喝醉了,也許醉酒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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