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斯寒理了理領口的黑色蝴蝶結，掃了身旁的白止一眼，「白止，我比你帥，看出來了沒有？」
白止沒理他。
秦立正在給北修整理衣擺，「宮斯寒，自戀是病，得治。」
話音落，帘子拉開，與木質的櫥櫃相碰撞的聲音傳來。
宮媚兒嘟了嘟嘴，一面往前走一面扯着自己的裙子。「白白，你是不是把我的尺碼弄錯了？我感覺它有點緊。」
抬眸，看到白止的那一刻，宮媚兒靜止了。
巨帥！
果然，她無時無刻不在舔白止的顏。
俗稱——顏狗。
白止將宮斯寒的手從自己肩膀上甩了下來，自己的寶貝穿伴娘服就這麼漂亮，那穿婚紗還得了？
走到宮媚兒跟前，彎腰給她理了理身側的拉鏈。微微垂着眸子，「是你長胖了，裙子是一個月前按照設計圖定做的。」
「啊……才一個月我就胖了，那我在生生兒婚禮上豈不是沒得裙子穿？白白……」
白止直起身，便見到女孩一雙委屈的眼睛望着他。
彎腰，親了她一下。「我讓人給你改，腰圍改大兩三厘米應該夠了。一個月前是63厘米，改成66應該差不多。」
「好。」她踮起腳，親了一下他的臉。摟着他的脖子，「白白，你好帥呀。」
白止看着她，斯文冷漠。
只是耳根，漸漸紅了起來。
「……」
餘九淵穿的也是伴娘服，因為她生了孩子，胖了些許，沒有以前那麼纖瘦。
秦呂林依稀記得，余致遠給餘九淵辦的那場驚動「帝都城」的婚禮，聲勢浩大的婚禮。她的婚紗很漂亮，她那天似乎也很漂亮。
但是，他卻沒有認真去看。
那天，他滿腦子都是餘生。就連交換戒指的時候，吻她的時候，都想着餘生。
沒有好好去欣賞他妻子的容顏，女人一輩子一次為他穿婚紗的樣子。
想起這些，秦呂林鼻尖微微酸澀。
他走上去，將餘九淵摟進懷裏，「好漂亮，小果子媽媽是小仙女。」
因為餘九淵月子喜歡吃聖女果，秦呂林就給他們的女兒取了一個小名叫小果子。
餘九淵纖細的胳膊攀着他的肩膀，笑得一雙眼睛都沒了。「小果子爸爸嘴巴好甜，是不是偷偷親小果子的照片了？」
「果子爸偷親了果子媽，媽媽太甜了，把果子爸的嘴巴都染上了甜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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