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貢獻力量。
一陣忙碌過後,魔民們聚在一起吃晚餐,又圍着火堆跳舞,熙攘又熱鬧。
夜九坐在一頭暈厥的巨獸頭上,面頰被火光映紅:「老婆,我要是成了魔,跟你魔神不能兩立怎麼辦?」
她即將成魔。
他也終將重登神位。
魔神自古勢不兩立,他們豈不是會漸行漸遠?
帝褚玦的臉微靠在她的頭上,蹭着柔和的髮絲低笑一聲:「那就讓他們兩立。」
「說的也是。」夜九略微闔眸,享受這一刻的寧靜閒適。
只要他們的手相握。
一切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三天後。
夜九圈出來的區域終於被一遍又一遍地清理乾淨,魔民們的安全有了保障。
如此,便到了她進入魔塔的日子。
這一天清晨,魔民們自發聚集起來,把夜九送到魔塔之下。
關於她進去後會經歷什麼,有多麼危險,白夙都透露了些許,因此他們都很擔心她。
「魔君殿下……」
「要保護好自己……我們都在等你……」
他們也不知道說什麼,除了零星的擔憂的外,便只有長久的沉默。
「好了啊,別磨磨唧唧的,爺最不喜歡這些沒用的。」夜九隨意地揮了揮手,「就是進去溜達一圈,很快就出來了。」
怎麼整得她好像要下油鍋了呢?
「就是就是!」
小湯圓叉腰,「小帝帝你放心,我會幫你看着她的!絕對不讓她拈花惹草!」
「?」
夜九眯眸,一巴掌把某個煞風景的糍粑拍飛。
然後看向帝褚玦,面帶笑意,微微挑眉:「走了。」
帝褚玦眸色幽深,目光不移:「好。」
伴隨着他的聲音緩緩落下,夜九懶洋洋身影逐漸消失在艷麗詭譎的紅花河流中。
這片地方的植物很是不同,被魔氣影響,仿若有生命,生得異常旺盛,如火如荼。
夜九剛一踏入,便感到體內的氣流回涌,兇猛難抑。
魔氣,本就是狂暴之氣。
杜旻之所以變成那樣,全都是魔氣所致。
她需要時刻保持清醒,才能怎麼進去,就怎麼出去。
「咕嘟……」
小湯圓緊張地咽了口唾沫,周身的火焰越發濃烈,差點烤焦夜九的髮絲。
「進去待着吧。」夜九一揮手把某獸拍進獸寵空間。
某獸如願遠離了危險,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老妖怪,你要撐住啊!千萬不能喪失理智!」
然而。
夜九聽不到了。
周圍魔氣洶湧,無形地堵塞着空氣。靡麗的花瓣紛紛揚揚,隔絕一切外界的感官。
哪怕是與她精神相連的獸寵也一樣。
她似乎走了很久,終於踏進幽暗詭譎的高塔。
高塔內除了一望無盡的黑暗外,什麼也看不見,她的腳下只有一個狹窄的橋。
「擔心。」
帝褚玦坦誠地啟唇,「但她做的一切決定,我都支持。更何況,我相信她。」
他是她伴侶,是她的夫君,不是她的親爹。
他不能為她規劃道路。
她選擇任何一條路,他都會陪她走。
不論勝與敗,他們一同承擔。
白夙微滯,露出微不可見的笑。然後便不再多說什麼,竭盡所能為新的魔域貢獻力量。
一陣忙碌過後,魔民們聚在一起吃晚餐,又圍着火堆跳舞,熙攘又熱鬧。
夜九坐在一頭暈厥的巨獸頭上,面頰被火光映紅:「老婆,我要是成了魔,跟你魔神不能兩立怎麼辦?」
她即將成魔。
他也終將重登神位。
魔神自古勢不兩立,他們豈不是會漸行漸遠?
帝褚玦的臉微靠在她的頭上,蹭着柔和的髮絲低笑一聲:「那就讓他們兩立。」
「說的也是。」夜九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