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沒有多過問,畢竟看查瑪這個樣子,明顯是想賣賣關子,不然的話,就不會把話說的這麼雲裏霧裏。
「走吧。」
「隨本公子去看看讓帝世天瘋成這樣的兩個小丫頭。」查瑪沒有多說,而是率先邁出了房間。
緊跟着。
兩人就來到了關押帝花語兩人的房間內。
其實也不能說是關押,除了沒有自由之外,兩人並沒有被加上什麼限制行動的措施,房間裏的裝修也是極為奢侈,甚至還有好吃好喝的供着。
兩人進來時,帝話語坐在沙發上,神情倒還算淡定,倒是古詩詩這小丫頭,捲縮在帝花語的懷裏,看起來有些害怕。
畢竟。
莫名其妙的被人抓走,還對對方一無所知,再這樣的環境和心理下,一個小孩子哪裏承受得了?
「你到底是誰,抓我們幹什麼?」帝花語看着查瑪,注意到羅賓森站在他的身後,就知道是正主來了,所以便開口詢問了起來。
雖然。
他相信帝世天一定會來救他。
但是,在這種未知的情況之下,首先要了解一些情況,不能兩眼一抹黑,任由對方擺佈。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對方從始至終都沒有傷害他,這說明,對方對帝世天,還是有些忌憚的。
「階下之囚,可為什麼,本公子從你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慌張之色?」
「還是,你覺得自己的哥哥有着通天之能,所以就算是落到如此下場,也不擔心自己會出事?」
查瑪開口。
語氣平淡,臉色嚴肅。
而帝花語,只是看着他,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如果你是這般認為的話,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你哥哥現如今的確站在了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峰,但本公子既然敢抓你,就不怕你的哥哥,更別說,你哥哥與我之間,還有血海深仇。」
說到這裏,查瑪突然露出冷厲的表情,「所以,你覺得自己在我手中,會有什麼下場?」
「壞人!」
「你不准傷害姑姑,要是讓乾爹知道了,他會打你的。」不料,帝花語還沒說話,本來縮在她懷裏的古詩詩以為查瑪要傷害帝花語,當即如同一隻小獅子般蹦了起來擋在帝花語的面前,還揮着一雙小拳頭。
實則。
在場無論是帝花語,還是查瑪,都能看出這個故作堅強的小丫頭,揮動的雙拳都在劇烈顫抖。
查瑪笑了,是被逗樂了。
這時,帝花語將小丫頭再次攬進自己的懷裏,「好了詩詩,他不會傷害姑姑的。」
「可她剛剛明明說……」小丫頭有些不信。
然而,帝花語已經將目光看向了查瑪,「你不用故意嚇我,真要是血海深仇,真要是不怕我哥哥,那你身後的這個人為什麼連在抓我的時候都不敢觸碰我一下?」
說着。
帝花語更是拍了拍身邊的昂貴沙發,又看向四周,「我可沒見過,那個階下之囚,有這般待遇的。」
這兩年,帝花語較之以往的經歷不同,所見所聞,更是天壤之別,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遇事就驚慌失措的普通小女孩。
在古靈都的時候,羅賓森的語氣太客氣了,若真是血海深仇,自己和古詩詩早就被五花大綁了,哪裏還能好生生的坐在這熟軟的沙發上?
再者。
從被抓到現在,她只要不是想着逃跑,對方對她們幾乎是有求必應,甚至是端來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所以,她根本就不信查瑪所言,但他也不清楚,對方為什麼要故意,不過她已經大概猜到查瑪抓她們是有什麼目的了。
「有趣,有趣!」
這時,查瑪突然拍起了巴掌,然後坐在了兩人對面的沙發上,「倒也是,畢竟是帝世天的妹妹,自然不可能是一個蠢貨,縱然是個蠢貨,這些年隨着他水漲船高,所見所聞也定強與常人。」
「你說的沒錯,本公子和你哥哥之間,確實沒有什麼血海深仇,但恩怨,還是比較大的,另外,你也不用太看得起你哥哥了,本公子雖然不會傷你,但前提是,你們得老實,有所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