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途。
如此打算了一番,葉深便看了眼那兩封寫着林婉親啟卻一直還沒開啟的書信,看信封上的字跡,葉深便知那兩封信分別是錢霏霏和毛艷霞的來信。
自家裏出了那件事之後,葉深有那麼一種感覺,林婉與錢霏霏和毛艷霞之間似乎沒有以前那麼親密了,這從林婉越來越少提及這兩人便可見一斑。
桌上七八封信,其他的幾封信都仔細看過了,這兩封信卻一直沒動便是一個明證。
林婉被葉深摟在懷裏,並不能看到葉深臉上的表情,卻又像頭頂長了眼睛能看到葉深的表情,只聽林婉輕輕嘆了口氣道:「不知這次大嫂二嫂會寫些什麼,如今是越來越不願意看她們的信了!」
「不願看,不看便是!」說着葉深伸手便將信往遠處一推。
這種通過驛館送來的書信想必也不會有什麼要緊事,而且遺失率不低,只當信沒送到來!
就算看不到葉深的表情,林婉也能從葉深的心跳變化和手上的動作中猜出葉深心中所想,不由輕笑出聲。
片刻之後,從葉深懷裏出來,伸手挑出那兩封信,打開毛艷霞的信先看了起來。
毛艷霞的信的確也沒有什麼緊要事,只是說了些發生在京城趣事,當然更多的是發生在她那對雙胞胎身上的趣事,從字裏行間能看出毛艷霞如今的生活充滿了樂趣而且輕鬆自在。
當年林婉認毛宴秋和衛氏為義父義母,是正式辦過酒的,毛艷霞又是林婉回京途中從人販子窩裏解救出來的,就算這兩年關係疏遠了些,到底還是有着不錯的姐妹情分,毛艷霞過得好,林婉自然也是極為歡喜的。
不過毛艷霞在書信中最後寫的那一段話,讓林婉心裏很不是滋味。
從這段話里,林婉可以確定毛艷霞對葉家長輩,特別是對陳氏心裏不但有怨還有恨。
雖說葉家內宅出的亂子根源的確在陳氏,可若是毛艷霞自己能頂得住,又何至於走到那一步?!
偏毛艷霞至今只知道怨恨陳氏,絲毫沒有對自己的檢討,甚至認為林婉與葉深房裏沒有通房只是陳氏的偏心。
面對這樣的毛艷霞,林婉也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
她與葉深成親最初那三年,陳氏又不是沒有往他們房裏塞人,只不過每次都被林婉巧妙地擋回去罷了。
可是毛艷霞卻只是將他們房裏沒有通房當成了陳氏的偏心,甚至還將林婉小時候曾經在葉家生活的那三年反反覆覆地拿出來當成陳氏偏心的有力佐證。
對於這樣的毛艷霞,林婉是真心親密不起來了,以後便只當妯娌來處吧。
人與人之間的緣分便是那麼微妙,以後能處便多處,不能處便少接觸,如此而已。
雖說有些遺憾,林婉卻並不覺得太難過。
放過毛艷霞的信,林婉深吸了口氣,打開了錢霏霏的來信。
讓林婉意外的是,錢霏霏顯然已經知道葉家長輩打算提前分家的意思。
不過這也不難理解,畢竟葉清才是葉老爹一直培養的家族傳承人,要分家自然得先與葉清商量,錢霏霏早他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