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姻親,再愚鈍總不至於有天壤之別吧。
從這日起,葉家的這個左側院雖說每日都會上演雞飛狗跳,讀書聲卻也一日比一日更清脆。
家學漸漸走上正軌,林婉少不得要給葉深和錢霏霏說說這件事,並不是為了表功,而是因為這些事必須讓他們知道。
自回京城之後,林婉與渝州之間的書信往來十分頻繁,特別是葉深得知林婉懷孕之後,幾乎每日都會往京城寫信。
因為兩地相距甚遠,交通不便,往往是幾封信一起來,難免還會有遺失的情況。
每每收到葉深的信總會讓能林婉樂上好一陣。
一是因為葉深的信幾乎事無巨細,二也是因為林婉並不能按葉深寫信的順序收信,便出現了前言不搭後語的現象。
只要想想自己往渝州送的信也同樣會有這樣的現象,林婉便覺得有些樂不可支。
林婉知道葉深想念自己,同樣也想念硯台,雖不是每次都會讓硯台給葉深寫幾句,多數時候還是會讓硯台在自己的信後面塗鴉幾句。
這日林婉又要往渝州發信,便問硯台要不要給葉深寫幾句,沒想到這次硯台直接交給她兩封已經封了口的信道「娘,這封是大哥哥給大伯和大伯母寫的信,這封是硯台和大哥哥一起給爹寫的信。」
林婉看着硯台遞過來的兩封信心裏驚訝極了。
這兩個孩子到底在信里寫些什麼,居然事先將信封都給封好了!
林婉接過信反反覆覆看了又看,片刻之後雙手捂住胸口,一臉受傷地看着硯台「娘不能看嗎?」
硯台的臉上露些許糾結,微低着頭對了對手指,有那麼一瞬間林婉以為硯台會對自己妥協,不料當硯台抬起頭來的時候,臉上的糾結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滿臉的認真和鄭重「娘不能看,這是硯台和大哥哥的秘密。」
好吧,就算孩子再小,她這個當娘的也得給孩子一點空間。
當着硯台的面,林婉讓司琴拿來一個大牛皮信封,將自己的信連同硯台和葉祐的信一起封了進去,隨後便讓司琴送去驛館。
看到自己的信就這樣被送去渝州,硯台開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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