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
跪式服務可以理解,制服也懂一點,這個寵物專場是什麼玩意?
是不是栓個狗鏈子之類的?
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啊。
有錢人玩的真花哨。
不愧是花里胡哨!
不愧是你!
酒喝一半,一斤白酒幹完。
準備開第二瓶時,房門哐哐哐被砸響,聽動靜十分暴力。
未等陳不凡做出回應,便被一腳踹開。
「草,是誰那麼沒素質,p!家裏死人了啊。」花浩天酒勁上來,嘴裏不乾不淨。
進來的是一個年輕人,也就二十出頭,打扮洋氣,一身上等名牌,有幾分傲氣。
「兩位,剛才朋友之間玩真心話大冒險,我輸了選的大冒險,就是踹你們的門,多有打擾。」
「等會我讓服務員給你們加瓶酒,算是意思意思。」年輕人仰着頭,拿鼻孔看人,沒有半點抱歉的意思。
「老子差你一瓶酒?」花浩天當即臉色一變,眉頭形成一個川字。
「怎麼個意思?哥們劃出道來。」年輕人呵了一聲,不退反進。
「道歉。」花浩天提的要求不過分。
「你在開玩笑嗎?」
「是開玩笑。」
此話一出,年輕人露出得意之色,接下來一句話讓他勃然大怒。
「現在給我跪下道歉。」花浩天手指腳下。
「哥們,爺爺給你臉了是吧?別他麼不知好歹,知不知道我是誰?敢讓我跪下道歉,不想在京城待了吧。」年輕人趾高氣昂道。
又一個沒經過社會毒打的人。
聞言,花浩天氣樂了,不想在京城混了?
好大的牛比啊!
花家在京城的紮根立足,誰能趕走不成?
別說一個小比崽子,就是杜驚雲也萬萬不敢說這句話。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爺爺說的是實話,我爹名叫張二河,不信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爹的大名。」
「京城上流圈子,誰不認識,誰不給三分薄面。」
「踹了你的門,是八輩子積攢的福氣,給你一個能認識我的機會。」
「否則,憑你的身份能夠接觸到這麼高層次的人麼?」
「你還豪橫,回家在祖墳上插三根香,偷着樂去吧。」
年輕人一頓逼逼賴賴,高傲的快要起飛,地球快裝不下了,想與太陽肩並肩。
「呵呵,你爹張二河是吧?」花浩天冷笑道。
「對!估計你這個低檔的人也沒聽過,不夠資格。」
「確實沒聽過。」花浩天活動了一下手腕,嘴角輕輕上挑。
突然間,一個大嘴巴子甩了過去。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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