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扭頭看向馬沙,然後順理成章的視線全轉到了安德里亞身上。
安德里亞鬆開馬沙的胳膊,雙手捏着兩邊裙擺向眾人行禮:「先生們晚上好,我是夏亞阿滋納布先生的未婚妻。」
馬沙驚了。
借着面具的掩護,他看了眼安德里亞的側臉,覺得這傢伙的笑容好像有點頑皮。
正好這是或,安德里亞的標籤更新了:小小的惡作劇好像讓安德里亞很開心。
馬沙想吐槽:我特麼看出來了!用你說!
系統不為所動。
但是夏亞阿茲納布的標籤又更新了:安德里亞的惡作劇,似乎讓先生們更加重視我了。
馬沙看了標籤的更新,才看這些大佬們,果然發現這幫人都在用評估牲口的眼神盯着自己。
看起來,安德里亞碾壓級的外表,還有這一口正宗英格利斯腔的口音,給馬沙的身份加了一塊大大的籌碼。
馬沙以前一直對老人所謂的「找個好老婆撐門面」的說法嗤之以鼻,覺得什麼年代了還有這麼迂腐的想法不對,但現在他意識到,這真的能撐起門面來。
這時候,大腹便便的市長先生開口了:「夏亞·阿茲納布先生艷福不淺啊。看來您一定英俊異常,不知道為什麼要擋住你的面容呢?」
馬沙尷尬的笑了笑:「對此我很抱歉,因為年輕時犯下的一些錯誤,我不得不以此面目見人,至於讓我脫下面具,請容我拒絕,還是不污了各位的眼睛。」
市長先生聳了聳肩:「好吧……可……」
壞了,看起來這肥頭大耳的傢伙更好奇了,搞不好他有什麼獵奇的癖好。
這時候安德里亞殺出來說:「我其實是被才華傾倒的,親愛的,你現場寫一首詩給各位助助興吧。」
馬沙都驚了,他就會背一首英文詩,要不是面具當着,他的表情估計直接就被在場的老狐狸門識破了。
「這個,一時間讓我作詩,有點為難啊……」馬沙一邊爭取時間一邊想辦法。
他看了眼視野右下角的進度條,發現根本沒波動,看起來這個進度條現在只是顯示大危機的度過幾率,並沒有空管這個小危機。
而馬沙還不知道大危機到底是啥。
馬沙:「這樣吧,震旦古時候有七步成詩的說法,也給我七步的時間,讓我試試看吧。」
肥胖的市長帶頭鼓掌:「好!這樣好!」
他轉過身,用力拍手,仿佛一個老練的社交牛逼症患者一般大聲說:「各位!向我看過來!我們要玩一個小遊戲,這位夏亞·阿茲納布先生,要在七步之內寫一首詩!」
花園裏立刻一片竊竊私語。
這時候一個胖乎乎的男青年大步上前,大聲說:「只是寫詩,不能證明他是現場寫的,可能他是背好了裝作現在寫的呢!」
這話立刻引起了一片贊同——主要是先生們,至於先生們想給馬沙使絆子的原因嘛,不用猜都知道是安德里亞。
馬沙看安德里亞,結果發現她臉色煞白,死死的盯着這個胖乎乎的油膩男青年。
馬沙趕忙看標籤,結果安德里亞的標籤只寫了「不知道為什麼安德里亞十分恐懼這位男青年」這樣一句廢話。
我特麼用你說!
這時候市長插進來:「等一下,您是哪位啊?」
這時候,一名馬沙有些眼熟的中年紳士上前一步:「抱歉,市長先生,我還沒有來得及把這位年輕人介紹給您……」
馬沙正專心聽中年紳士的話,突然他看見一名紅衣聯邦軍上校。這上校幽靈一樣站在會場的邊緣、爬滿常青藤的院牆下,目光毫不掩飾的盯着這邊。
馬沙頭皮發麻,因為這紅衣上校就是馬沙用烏鴉眼睛看到的那個在何塞公司三樓拉會議室窗簾的!
下一刻,進度條突然往旁邊縮了一截!
馬沙趕忙用安德里亞做參照物,發現整整短了三分之一!
錯不了了,危機和這些傢伙有關!
突然分泌的腎上腺素,讓馬沙差點漏聽了中年紳士的話。
他說:「這位年輕人,就是通用實驗室聯合企業董事
045 圓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