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麼?你這瓶是從哪來的?」當初在府里出來前,她可是跟他要雪蓮祛瘀膏抹在嘴唇上的,但是這廝說什麼已經沒有了,害的她頂着這樣一張香腸嘴頂了這么半天!
「是沒有了,這是沐風剛送過來的。」慕容懿眼也不眨的撒謊,給寒寒塗抹好了之後,將瓶子收入懷裏。
「會這麼巧?」寒寒瞪着慕容懿,擺明了不信,看對方一臉淡定的就是如此的模樣,心裏一股火突然竄上來,身子往上撲倒,朝慕容懿的嘴巴啃下去,心裏一個念頭,這廝害的她頂了半天香腸嘴,她一定要報復回來!
慕容懿悶哼一聲,幾乎被寒寒撞倒,雙手抱住寒寒柔軟的身子,眼裏划過一抹愉悅,不但不躲避,反而張開嘴迎接某女的蹂躪,成親這麼久,小丫頭也只有氣急了的時候才會這麼主動,雖然動作粗魯了些,但是,他喜歡!
落暉苑內
寒寒一臉懊惱的扯扯飄到胸前的一縷頭髮,看着一邊笑的眉眼得意的某男,磨磨牙:「趕緊給你的嘴巴上藥!」
「不用,為夫不怕疼。」慕容懿搖搖頭,還滿意的伸出舌頭舔舔唇角的幾處破口,「其實娘子你可以再多咬幾處的,為夫不介意。」
「……」她是怕他疼麼?她分明是怕他這麼出去,被人看到了,別人不知道怎麼想她呢!欲求不滿?饑渴?狂野?…。只要想想,寒寒就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簡直糗大了!
這廝無恥起來自己絕對不是對手!寒寒再次磨牙,非常理智的扭過頭去不再理會,省的自己被氣死。
慕容懿眼底划過笑意,不再逗寒寒:「我讓人準備了幾道你愛吃的菜,再吃一些吧。」
慕容懿這麼一說,寒寒摸摸肚子,這才覺得有些餓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再怎麼着,她也不會虐待自己的肚子。點點頭,和慕容懿簡單用些飯菜,看慕容懿飯後給自己嘴唇塗上一層藥膏,眼底溢出一絲笑意,就知道這廝是逗自己的,他堂堂攝政王,怎麼可能頂着一張被咬破的唇出現在人前?
「今天的宴會,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吧?」雖然有暗衛保護,慕容懿還是不放心的又問一遍。
「沒事。現在我是攝政王妃,你又手握大權,她們巴結我都來不及,哪裏還敢出么蛾子。」寒寒笑道,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不過我今天碰到了梅良的女兒梅若琳,她倒是跟我說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什麼事情?」一聽和梅良有關,慕容懿立刻重視起來。梅良死的突然又蹊蹺,他死後,他的四名轎夫竟然也被殺害了,致使暗衛到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找到,但是從死者的傷口來看,似乎是青冥手下的死士動的手。
「梅若琳說,梅良自從兩年前被鎮國公看中,職位提升以後,整個人的行為就突然改變了……」寒寒將梅若琳說的幾點不同的地方重複一遍,「梅若琳是梅良的女兒,若是梅良有所改變被她看出來了,也不是不可能。但是薔薇說的也有道理,梅良有了權利後,野心膨脹,行為上面自然會有所不同,但他這表現的也太明顯了一些,所以我才覺得奇怪。」寒寒說着看嚮慕容懿,「會不會是梅若琳為了表明立場,故意貶低自己的父親才這麼說的啊?」
慕容懿修長的手指點點桌子:「這個現在還不好說,我讓人去查一查就知道梅若琳有沒有說謊了。」
「要是梅若琳沒有說謊的話,梅良的突然改變就值得懷疑了。」寒寒補充道。
「嗯」慕容懿點頭,英挺的劍眉微微蹙起,「是值得懷疑!梅良原來任四品僉都御史的職位多年,政績一直平庸,若是他真有才華,早就應該被選拔出來才對,怎麼會一直沉寂?而且,他也是在兩年前才被張毅看中,一步步提拔起來的。只是不知道他是先改變之後才被張毅看中提拔,還是被張毅提拔後才改變的?」
「有什麼不同嗎?」寒寒疑惑。
「要是先行為改變再被張毅看中,那麼,我們就要考慮一下,是什麼原因才使得他行為突然改變的?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要不是受到強烈的刺激,一個人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改變?」慕容懿慢慢分析道,「而且,兩年前,正是發現青冥的隱藏地,大規模清繳那些死士的時間。這時間上,也太過巧合了一些。」
「你的意思是,梅良的改變和青冥有關?」寒寒訝異道,「那青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