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還疼麼?寒寒來回亂看的小腦袋瞬間僵住,全身氣血上涌,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臉肯定又紅了,恨恨的扭過頭瞪慕容懿一眼,不做回答。
這個問題讓她怎麼回答?難不成告訴他你大爺的疼不疼讓我咬你幾口不就知道了?她要敢這麼說,這廝說不準還真能答應!甚至湊上來讓自己咬,當初自己怎麼會懷疑這廝不舉的?果然自己進了王府,腦袋都變笨了!
慕容懿長臂一撈,將寒寒拉入懷裏:「嘴巴不疼,帶着面紗做什麼?」伸手將面紗摘下來,露出一張香腸嘴。
慕容懿眼中划過一抹得意,想起當時香甜軟糯的口感,喉結上下滑動一下,卻也知道自己如果再親下去,這小丫頭怕是真要惱了,伸手從旁邊的格子裏拿出一瓶藥膏細細的給寒寒塗嘴上,觸手的柔軟讓他忍不住又多塗了一層。
寒寒一到慕容懿懷裏就僵着身子不敢亂動,生怕再將這廝蹭出感覺來,萬一再這麼啃一回,這面紗自己就別再想摘下來了。
此時見他一隻大手在自己嘴上抹來抹去的塗東西,忍不住問:「你給我抹什麼呢?」味道清清甜甜的,很好聞。
「散瘀的,一會就好了。」手中的藥膏塗完,隨手扔進車廂的格子裏,慕容懿身子在車壁上微微一靠,閉目養神起來,搭在寒寒腰間的手始終不曾鬆開。
「喂,放開我。」寒寒心裏百般彆扭,僵着身子抗議。
「不放!」眼都沒睜,慕容懿回答的相當乾脆。
「王爺,你這樣抱着我,我很不習慣!」寒寒咬咬牙,誰特麼的說古人迂腐講究男女授受不親的,啊呸!瞧瞧眼前這廝就知道了,外表看起來是高冷范,接觸下來實際上是紈絝流,誰特麼的說攝政王不近女色,這分明是一隻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別吵,讓本王休息會。」慕容懿大手輕拍寒寒屁股一下,閉眼享受着難得的寧靜。平時紛爭太多,也就和這小丫頭一起時,他才能徹底放鬆下來。一巴掌下去,手底下的觸感柔軟有彈性,忍不住再伸手捏捏,唔,這小丫頭看起來瘦瘦小小的,身上該有肉的地方倒是一點不少。
臥……臥槽!寒寒猛的扭頭瞪嚮慕容懿,偏偏這廝閉着眼一副安然閒適的樣子,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多麼高雅的事情,半分沒有登徒子的猥瑣下流。
寒寒眼角一抽,憤憤的伸手撥開慕容懿的胳膊:「王爺你身子金貴,我還是坐榻上去比較合適!」
慕容懿睜眼,看寒寒漲紅着一張小臉,顯然是真惱了,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做了什麼,想起自己第一次被這小丫頭打屁股時的惱火,心裏浮上一抹惡趣味:「沒事,本王不嫌棄你,允許你坐了。」長臂一拉,寒寒再次落入懷中。
不嫌棄自己?這話說的,寒寒一噎,幾乎氣背過氣去。咬咬牙,瞪嚮慕容懿:「王爺,有沒有人說過,你臉皮很厚!」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大不了被這廝打一頓送回村子,正合她意!
「你認為呢?」慕容懿挑挑眉,一副你是白痴的眼神看向寒寒。要是有人敢這麼說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那是他們敢怒不敢言!」寒寒磨牙,看着這廝一副欠扁的樣子,就忍不住想撲上咬他一口。
「你也可以敢怒不敢言的!」慕容懿好心提醒,看這小丫頭炸毛的樣子也挺可愛的。
「……」寒寒直接黑了臉,這廝說的如此理直氣壯,她竟無言以對,默默轉過頭閉眼,心裏不斷安慰自己,好吧,有權傾朝野的攝政王給自己做人形肉墊,全天下算起來,恐怕也就自己有這待遇,如此殊榮,自己還有什麼好計較的。抱會就抱會吧,反正也不能掉塊肉,就當是免費的勞動力了。
看寒寒安靜下來,慕容懿唇角微勾,抱着寒寒的手臂緊緊,閉上眼繼續享受難得的靜謐。
馬車一路駛過大街小巷,最後在大理寺門前停下。
大理寺卿杜仲早得了消息在門前等候,見攝政王的馬車一過來,忙領了眾衙役迎上去。
車簾掀開,寒寒率先抱着小狐狸跳下來,後面緊跟着慕容懿。
「下臣恭迎攝政王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杜仲一個頭磕下去,身後一眾衙役也趕緊跟着跪下。
「免禮。」淡淡應一聲,慕容懿眼都不瞥他們,帶了寒寒一路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