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的打擾。
「我該怎麼做?」安冬看向死神鐮刀。
一道灰白色的光芒從死神鐮刀身上滑落。漸漸落到地上,濃煙散去,死神鐮刀之魂,出現在安冬面前。
如今的他,可謂手無縛雞之力,因為他只有在死神之塔,才能借用死神的神力,化為實質。
否則,他只能向這樣,虛幻的站在安冬面前。
「首先,你需要刻畫一個法陣,這個法陣容不得半點疏忽。因為這個法陣,是用來鏈接死神,和地獄。他可以借用死神的力量,將荔枝的神魂從地獄剝離出來。」
「其次,你需要使用奪命之花,修復荔枝的元神,之後將他注入荔枝的軀殼之中。我們現在需要做的,便是第一步,刻畫法陣。」
安冬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老者一揮手,一個複雜的法陣出現在安冬的面前。
這法陣精妙無比,錯終複雜。想要將其刻畫出來,可不是一時半會。
與此同時,諾頓已經來到安國城。
「有什麼事,跟我說吧,我哥哥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
「你們怎麼能這樣?公然對抗武魂殿,你們有想過下場嗎?」
「為什麼不能這樣?」安秋反問道。
諾頓急的直跺腳:「若武魂殿派兵前來圍剿,你認為我們能夠抵擋嗎?而星羅帝國皇室方面,根本無暇顧及我們啊。」
安秋點了點頭:「諾城主,你說的沒錯,但是若不這樣做,我們星羅帝國,早晚會被武魂殿所所取代,到時候,你認為你這個城主之位,還能保得住嗎?」
「要隱忍,我不認為現在與武魂殿對抗,是最好的機會。」
「隱忍?我忍夠了,在哥哥回來之前,我一直在忍耐,無論武魂殿如何欺負我們,難道你還沒忍夠嗎?」
「我們實力不足,別無他法啊。」諾頓焦急的說道。
「你如何去做,是你的事,若你一心想要做武魂殿的走狗,便去做吧。日後,你我二人一刀兩斷,再見面,恐怕就是敵人了。」
「安秋,你我都是同齡人,如今也才十六七歲,一直以來,我對你的心意,難道你不明白嗎?你做什麼事情,我都會幫助你,但是這件事,風險太大了,雖然我們投靠武魂殿,會失去很多,但是我們與之對抗,會失去更多。」
「失去了一切,還有什麼意義呢?」
「至少我們能活着。」諾頓憤怒的說。
然而,他意識到自己過於衝動,他不該如此。
「對不起,我太衝動了。」說着,諾頓就要向外走去。
「諾頓哥哥,人,都是有血性的,若跪的久了,就再也站不起來了啊。」安秋的話,讓諾頓渾身一震。
一個十七歲的少年,正值血氣方剛的時候,他怎能沒有血性?這段時間,武魂殿都做了什麼?讓各個城邦進行進貢,那原本是星羅帝國才有的資格。他們到處搜刮資源,若有不從,便會以強者壓之。
安國城和白龍江城還好,有封號斗羅坐鎮,而自己呢。
武魂殿的法律,竟然凌駕於星羅帝國的法律之上,一些事情,就連自己這個城主都無權處決。他這個城主,當得窩囊啊。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