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方向靠近。
「希望能夠相安無事吧,畢竟這裏沒有幾個人知道楊毅的真實身份,他們應該也不是來找楊毅的。」
東皇義嘴角的弧度緩緩上揚,像是自我安慰似的說了這麼一句,隨後便是和陳墨一起朝着前方走去。
兩個人漸漸的靠近了端木潔三個人,而三人卻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冷冷的站在那裏。
而陳墨和東皇義兩人也是要和三人擦肩而過。
而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突發。
「站住!」
端木潔的聲音包含了濃濃的冷意,他一說話,頓時就打亂了現場的平衡。
而皇月和蒙二水兩個人似乎都像是沒有想到端木潔會忽然間開口阻攔一樣,被端木潔的這道聲音給嚇了一跳。
不過嚇歸嚇,三個人還是快速的站在了一起,打量着陳墨兩人。
其實,按照剛才的情況來看,原本兩邊是可以完全井水不犯河水的。
只是皇月和蒙二水兩人誰也不明白,為什麼好端端的,小潔姐要忽然間叫住對方,而且還是在這樣一個緊張的氣氛之下。
聞言,陳墨和東皇義兩人的腳步一頓,隨後緩緩的轉身,臉上帶着一絲警惕的看着三人。
東皇義的大腦飛速運轉,臉色也是有些嚴肅。
「請問三位是在叫我們嗎?」
陳墨平日裏的脾氣算是火爆,但是現在他也很清楚不能輕易的引戰,所以只是轉過身去,面色不善的看着端木潔三人,心裏也是有些緊張。
他和東皇義心裏都是非常清楚,如果這個時候這三人要是出手了的話,恐怕他和東皇義根本就不是這三人的對手,也根本攔不住他們的攻擊。
端木潔深邃的目光在兩個人身上流轉了一圈,隨後直接張口詢問,「我想兩位應該都不是普通人吧?」
「冒昧的詢問一句,兩位不遠萬里的來到這個小城市,難道是來找楊毅的?」
端木潔之所以敢如此斷言,自然不是空口套白狼,而是在腦子裏快速的進行了一波推理。
據她所知,在這個小小的蘭都市,基本上很少會出現隱者家族的人。端木潔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話好了,畢竟她也沒有想到原來顧憐憐的命會這麼苦。
而且她的這一輩子,竟然都是會和楊毅有所關聯,這是不是說明,也許這個顧憐憐,將來也會是在楊毅的生命中,留下濃重的一筆濃墨呢?
可是,皇月聽到了這些話之後,臉上憂鬱的表情並沒有得到任何的緩解,反而還越發的糾結了,蒙二水注意到了皇月的表情, 於是不禁問道。
「小月姐,怎麼了,難道憐憐身上還有什麼不得了的秘密嗎?」
這麼一說,端木潔這才看向了皇月,被兩人注視着,皇月有些猶豫。
片刻之後,皇月又說出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是,二水,小潔姐,這些東西都不算致命的,我還算到了憐憐最為致命的一個命格。」
「那就是,在憐憐的命格當中,還有一個沒有辦法避免的災難,也是她這一輩子最大的災難,我沒有辦法幫她躲過去,因為這個災難,和毅哥有關。」
「那就是,就在今年,憐憐很有可能會因為毅哥的原因隕落!」
聞言,端木潔和蒙二水頓時像是如遭雷擊一般,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皇月的臉,驚訝的半天都說不出來一句話。
「你說什麼?因為毅哥死亡?」
皇月沉重的點了點頭。
「怎麼會這樣」
端木潔有些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更多的還是不可置信。
畢竟這樣的一個消息,無論是換做是誰,恐怕一時間都會覺得有些難以接受吧。
皇月沒有否認,繼續說道「是,因為她的命術命運多舛,實在是太過於複雜,我沒辦法準確地去算到她命術中的每一場劫難,所以我才強行逆天而為,進行了測算。」
「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遭到了反噬,現在也是元氣損傷,短時間內沒有辦法再幫人推算命術了。」
皇月說着,又是咳嗽了兩聲,三個人忽然就